餐桌、清酒与玉足
…从椅子上滑落,双膝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这个动作,使得他被踩踏的肩膀位置,正好与她坐在桌沿的高度形成完美的俯仰角度。他跪在那里,肩膀依旧承受着她脚掌的重量和温热,如同被加冕,又如同被烙印。
阿希莉帕似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酒意满足的轻哼。她依旧踩着尾形的肩膀,却微微调整了姿势,将被踩的右脚抬起些许,脚心微微上翻,将细腻光洁、泛着酒意红晕的脚背,完整地呈现在他仰视的目光之下。
尾形没有任何犹豫。他保持着跪姿,微微仰头,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微凉的薄唇轻轻印上她悬在自己面前的、滚烫的脚背。那是一个绵长、细腻、甚至带着一丝卑微意味的吻。他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极其珍惜地舔过那细腻肌肤上微不可察的纹理,如同信徒亲吻圣物。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低姿态,却在此刻这充满禁忌的氛围中,显得无比契合。
尾形虔诚而卑微的吻,如同烙印,灼烧在阿希莉帕滚烫的脚背上。那细腻的舔舐与温热的呼吸,混合着浓烈的酒意,化作燎原之火,在她四肢百骸中疯狂肆虐。她没有收回脚,反而用脚趾更加放肆地勾挠着他的下颌,带着醉后的慵懒与一种掌控一切的、新奇的快感,喉咙里发出模糊的轻笑。
尾形抬起头,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欲火已被彻底点燃,翻滚着近乎毁灭的沉迷,视线死死锁在她身上,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等待着神谕。
阿希莉帕迷蒙的碧眼扫过他紧绷的军装领口。那象征着秩序与冰冷的笔挺线条,此刻在醉意蒸腾的视野里,成了亟待撕碎的封印。她猛地收回脚,身体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前倾,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尾形伸出手。
“起来。”她的命令沙哑而滚烫,带着不容抗拒的粘稠感。
尾形依言,沉默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投下阴影。阿希莉帕没有给他任何反应时间,炽热的目光落在他军装最上方那颗紧扣的、冰冷的铜质纽扣上。
她伸出手。纤细却带着惊人力量的手指,指腹灼热,带着细微的颤抖(并非恐惧,而是酒后的亢奋和一种即将拆解猎物的激动),精准地捏住了那颗象征他身份和束缚的纽扣。
“解开它……”她含糊却坚定地命令,手指带着醉后的笨拙,却异常执着地开始了解扣的仪式。一颗,两颗……指甲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衣料摩擦发出细碎的、挠人心弦的声响。深色的、厚实挺括的军呢外套被她的手指用力地向两侧扯开、剥落,露出里面浆洗得雪白挺括的衬里和紧紧束在精瘦腰身上的、宽厚的皮革武装带。随着外套的敞开,他xiong膛起伏的线条透过衬衣布料隐约可见。
武装带的金属卡扣在昏黄光线下闪着冷光。阿希莉帕似乎被这碍眼的束缚激起了更大的烦躁。她蹙着眉,小巧的鼻尖沁出汗珠,手指摸索着冰凉的皮带扣,带着一种孩子气的笨拙和不耐烦的狠劲,用力地去撬、去扯。
“啧……”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尝试失败让她更显焦躁,甚至俯下身,凑近那顽固的卡扣,温热的呼吸喷在尾形紧绷的小腹上。
终于,“咔哒”一声不算清脆的闷响!武装带被她近乎粗暴地拽开,沉重的皮革和金属构件砸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甸甸的闷响。这声音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
她毫不停顿,纤手立刻抓向他衬衣的纽扣。白色的、质地优良的棉质布料被她带着醉意的蛮力攥紧、拉扯。一颗颗纽扣在她的指尖颤抖着崩开,如同脆弱的珍珠项链断裂。白色的衬衣衣襟被猛地向两侧撕扯开来,彻底暴露出他精壮、结实、线条深刻分明的上半身——宽阔的肩胛肌肉贲张,紧实的xiong膛随着急促呼吸明显起伏,腹部的沟壑在灯光下投下诱人的阴影。
阿希莉帕带着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