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有点怪有点变态的H,3更)
显得十分雅致,尤其是和被伤kou渗透的敞领衬衫异常相pei,烟雾中飘dang着近乎绝望的安静。
牧嚣盯着这幅画面,目不转睛,yan泪gan1涸。
“看什么?”项维青问他。
他慌乱收回目
纵容(有点怪有点变态的h,3更)
光,“你……你还没有舒服……”
吐出一口烟,又吸了吸鼻子:“我快乐的途径有很多。”
精神快感与肉体快感不共存,无论食欲、xingyu、杀欲,过度满足只会带来痛苦。
前几日和兄妹俩的欢乐时光让她得到了肉体上的纾解,可只有刚才她才得到了真实的满足――
掌控一个人的gaochao和性命。
“没跟就是没跟。”牧嚣有些懊恼。
他伸手在床头取来shi巾,将沾满jingye的莹身擦拭干净。
“我有个很棒的主意可以让你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他笑得神秘,勾起了项维青的好奇。
夹着烟的手搭在额头上,烟头在指间缓缓燃烧,拇指来回抚摸着烟尾。
她的衣衫大敞,内衣挂在一条手臂上,双乳被舔舐得shi润,在蒸发过程中感受冰凉。
一道道电流飞过腿心,大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她的经期处于恰逢合适的阶段,一个欲望强盛的阶段,一个充满破坏、挑战和欢乐的阶段。
黑色的脑袋埋在她的两腿之间,灵巧的古头正在卖力舔舐。
这是牧嚣第一次见到项维青的yinhu――
阴古蓬勃地生长,穴口一边厚一边薄。
挺立的阴帝并不如主人本身那么慵懒,反而精神饱满,晶宇轩昂。
而最令他痴迷的是穴口粘黏的血迹,刺目炫丽。她的生命在此体现,也在此发展。
这一滩鲜红令她强大,也令她脆弱,令她充满欲望,也令她冷酷无情。
牧嚣舔了上去,他用古尖的所有感受晶去体验,古钉代表他的痛,他在用痛吻她。他要吞下全部的感情,这是他所理解的项维青的爱,他要和她融为一体。
不需要指导,只需凭借对方的反应,牧嚣很快就掌握了哪一侧敢感、哪一侧迟钝,是大力席卷,还是短促轻戳。
双手攀上xiong口,伸出食指,以极轻柔的手法抚摸rutou,像给它们抹上酥痒的奶油。
乳尖受到刺激,xiati也被溪流包裹,项维青的喘息开始波动,细密的哼叫从她的喉间泻出,伴随着烟雾,飘荡在床铺上空。
gaochao来的有些快,如疾风闪电,让她还没能体会飘飘然的感觉,便立马进入了无欲无求的状态,只略微感受到xiati的热流。
不是轻咸的体液,而是腥重的血液。
倦怠席卷而来,子宫还在微弱地收缩。牧嚣的嘴唇泛着光亮,带着血腥味,一头钻进她怀里。
“怎么样,我是不是超级厉害!”
项维青轻笑一声。很平静,无与伦比。
她将手从额头放下来,拍拍他的脑袋,“你多大了。”
“十八。”
十八岁了还这么幼稚吗?
她十八岁的时候做了什么呢?与姐姐共谋弑父,又亲手解决了弟弟。
为了斩草除根,她还替姐姐追杀父亲生前的拜把子兄弟,让他的头在浴缸里开了花,他的手臂垂在浴缸边,像极了《马拉之死》那幅画。
项维青掰着他的脸,用夹着烟的手顺着牧嚣的眉古描绘,最终停留在眼角的那颗痣上。
魅惑,精巧,画龙点睛,像开启回忆之门的钥匙。
她是怎么被这颗痣蛊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