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入怀中,心中的疑惑更甚。这三国的水,真是越来越深了。且说他前往兖州,又会遭遇怎样的困境?那神秘信件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荀攸是否真的暗藏祸心?
说到杨辰识破
“降书”
阴谋,却被曹操派往兖州推行屯田。这一路行程,真好似风萧萧兮易水寒,前路满是未知与凶险!且说杨辰骑着一匹枣红马,快马加鞭朝着兖州疾驰。正是深秋时节,朔风卷着黄沙漫天飞舞,官道两旁的树木叶子早已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摇曳,活像无数双枯手在招魂。
一路上,杨辰所见皆是凄凉景象。难民们拖家带口,衣裳破破烂烂,补丁摞着补丁,面黄肌瘦得不成人形。有的孩子饿得直哭,声音都没了力气;老人们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几步就得歇一歇。路边的野狗瘦得皮包骨头,争抢着不知从哪捡来的骨头,时不时抬起头,对着天空发出几声凄厉的嚎叫,那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听得人心里直发毛,仿佛这世道连狗都活得艰难。
杨辰看着这惨状,心中好似被重锤敲击,眼眶不由得红了。他握紧缰绳,暗自思忖:“这就是曹操口中的后方?如此乱象,如何稳得住大业?我杨辰既然来了,便是刀山火海,也要蹚出一条路来!”
想到这儿,他双腿一夹马腹,马蹄声更急,朝着兖州城飞驰而去。
终于到了兖州城,城门上方的匾额掉了一角,“兖州”
二字蒙着厚厚的尘土。刚一进城,就听见街边茶馆里人声鼎沸,杨辰翻身下马,装作路人模样靠近。只听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一拍桌子,怒道:“什么屯田制!分明是屯官的敛财制!粮食都进了他们的肚子,咱们百姓只能喝西北风!”
另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唉声叹气:“可不是嘛,去年我家交完公粮,自己只剩半袋谷子,一家老小差点没饿死!”
杨辰眉头紧锁,心中怒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暗道:“果然如我所料,这屯田制到了下面全变了味儿!这些蛀虫,吸百姓的血,啃军队的粮,真是岂有此理!我杨辰既来了,便要还这一方百姓安宁,让这屯田制名副其实!”
他强压下心中的愤怒,继续听着百姓们的议论,把这些话都记在心里。
正听着,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哭喊,一群百姓簇拥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汉,跌跌撞撞地朝着杨辰这边跑来。为首的老汉满脸皱纹,眼中满是绝望,“扑通”
一声跪在杨辰面前,拉着他的衣角,老泪纵横:“辰校尉,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屯官王仲那狗贼,私吞公粮,中饱私囊,我那可怜的儿子不过说了几句怨言,就被他活活打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啊!”
老汉泣不成声,旁边的百姓也跟着哭起来,一时间,哭声在街头回荡,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杨辰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身上的气势陡然爆发,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伸手扶起老汉,声音铿锵有力:“老丈放心!杨某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这朗朗乾坤,岂容宵小横行!我杨辰在此发誓,不除王仲,誓不罢休!”
说罢,他大手一挥,带着亲兵朝着王仲府邸走去,脚步坚定,仿佛踏碎这一路上所有的不公。
王仲的府邸在兖州城中心,朱漆大门,高头大马,门口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把守,一看就透着嚣张跋扈。杨辰刚到门口,家丁就横着长枪拦住去路:“干什么的?这是王大人的府邸,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杨辰冷笑一声,眼神冰冷如刀:“我乃曹操丞相派来的辰校尉,奉命彻查屯田之事,还不快让开!”
家丁们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仗着王仲的势力,不肯放行。
就在这时,门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