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在看什么冰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宋南星猛地转身，看见程砚舟倚在门框上，领带松散地挂在脖颈，眸光深不见底。他缓步逼近，皮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响像鼓点敲击心脏，我说过，好奇心太重会惹麻烦。

    宋南星攥紧相册，指甲在皮革封面上留下月牙形凹痕：你早就认识陈立，对吗还有那个女人，她到底是谁话音未落，程砚舟突然扣住她手腕，将她抵在书柜上。檀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他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想知道真相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蛊惑的意味，那就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骤然推开。浩浩举着一幅画冲进来：妈妈！叔叔快看我画的全家福！画纸上歪歪扭扭三个人，中间的小人戴着墨镜，正是程砚舟的标志性打扮。程砚舟僵在原地，松开手的瞬间，宋南星看见他耳尖泛红。

    很漂亮。程砚舟弯腰接过画，指腹轻轻抚过稚嫩的笔触。他转身时，宋南星瞥见他西装内袋露出一角泛黄的信纸，上面依稀印着福利院领养协议的字样。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宋南星突然意识到，这场博弈里，每个人都藏着比想象中更深的秘密。

    第九章：携手反击

    9

    携手反击

    闪电撕开夜幕的刹那，宋南星与程砚舟对视的目光在空中胶着。浩浩懵懂地拽住她裙摆，仰头追问：妈妈和叔叔在玩游戏吗童言童语让紧绷的气氛出现裂痕，程砚舟别过脸将画小心折起，西装内袋的福利院领养协议彻底隐没在阴影里。

    去洗漱，明天带你去动物园。程砚舟蹲下身时，袖口的疤痕擦过浩浩的指尖。宋南星看着儿子欢脱跑开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程砚舟，我要听实话。她将相册重重拍在书桌，你和陈立在福利院就认识，那个女人又是你的旧情人，这场抚养权官司根本就是你设的局！

    书房陷入死寂，只有窗外暴雨敲击玻璃的声响。程砚舟解开最上方的纽扣，喉结滚动着扯开领带：陈立是我发小，但他被商业对手蛊惑，想通过控制你威胁我。他抽出抽屉里的档案袋，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陈立转移资产、勾结外人的证据，至于苏蔓......他顿了顿，她是我曾经资助的孤儿，却在利益驱使下背叛了我。

    宋南星翻看着证据，手不住颤抖。照片里陈立与苏蔓在秘密会所与程氏集团的竞争对手举杯相庆，日期正是她被网暴最严重的那段时间。所以你接近我，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她声音发颤，想起程砚舟替她整理肩带时的温柔，只觉得讽刺。

    起初是。程砚舟突然逼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尖，但现在......他的手指抚过她眼下的青影，我后悔了。窗外炸响惊雷，他猛地将她搂进怀里，当你在法庭上孤军奋战时，我就后悔了。

    宋南星僵在他怀里，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声。记忆闪回程砚舟深夜守在浩浩房门口的身影，想起他删除匿名短信时眼底的复杂情绪。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她低声问。

    反击。程砚舟松开她，调出电脑里的加密文件，明天的董事会，陈立他们会用伪造的财报逼我下台。他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将一份录音文件推到她面前，但他们不知道，苏蔓偷偷录下了所有密谋过程，想留作保命筹码。

    宋南星戴上耳机，陈立阴冷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只要搞垮程砚舟，宋南星那女人自然会崩溃......她摘下耳机时，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程砚舟握住她颤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我需要你配合演最后一场戏，敢吗

    次日，程氏集团董事会现场。宋南星挽着程砚舟的手臂步入会场，闪光灯下，她将钻戒在聚光灯下转了转，刻意露出内侧的微型摄像头——那是程砚舟昨夜亲自为她戴上的。陈立与苏蔓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