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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在男人手中扭曲变形,”现在,娇娇肚子里的孩子对我来说才重要!"
他猛地将照片撕开一道裂痕,照片中胎儿的轮廓被整齐地一分为二。
季初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扑上去想抢回照片。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娇娇在哪里?"
周驰掏出打火机,火焰离照片只剩一寸,"再不说,我就让你连这点念想都不剩。"
季初棠颤抖地抓着他的手腕,“周池,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把照片还给我——”
见季初棠依旧不肯说出白娇娇的下落,周池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棠棠,我给过你机会。"他拇指一推,打火机的火苗猛地蹿高。
照片的一角开始卷曲、发黑。
"不要,不要!"季初棠终于崩溃,眼泪混着颤抖的喘.息砸在地上,“周池,我说了白娇娇的失踪与我无关,你为什么不信我?”
秘书在这个时候赶到。
"周总,找到白小姐了,但她情况不好,正在医院的妇产科抢救!"
周池目光森寒,随手将燃着火苗的照片扔在地上。
羊绒地毯立即窜起一簇火舌,他却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不——"季初棠扑向燃烧的照片,徒手拍打着火焰。
灼痛从掌心蔓延到心脏,季初棠发出骇人的悲鸣。
深爱过的那些时光犹如走马灯似的在她眼前一一播放。
周池曾因为她高烧不退,在暴雨中飙车三个小时回家,抱着她去医院。
她生理期疼得蜷缩时,他连夜飞往国外买限定款暖宫贴。
还有那一天,她流产大出血,差点没挺过来。
那个向来高傲要面子的男人,疯了一样光着脚冲出医院,三步一叩首跪上九十九级石阶,在观音像前刺破十指以血抄经书,只求神明垂怜,换她一线生机。
可那些口口声声说过的爱,都在这团火里,烧得干干净净。
消防车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季初棠撑着最后的意识,找到手机拨出了一通越洋电话。
“谢瑾言,你以前说过,只要我想离开,你就会带我走......这句话,还算数吗?”
电话那头的一贯清冷的男声激动地回答:“棠棠,你等我,最多十天,等我安排好这里的一切,我就接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