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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释放,熟悉的角度、深度都在无声地配合。
盛棠安任由男人动作,没再反驳一句,只是喉间都泛起苦味。
也对,过去她犯病一样砸东西、大吵大闹了无数次要退圈、要解约,想换他一句关心。
可裴明晏只是冷眼旁观,随她发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每每最后,都是她低声下气地拿着礼物,眼巴巴道歉求和好。
她什么都没做错,可谁让她爱得死心塌地,满无尊严。
恃宠而骄,都是被爱者的特权,不是她的。
盛棠安,你好贱。
委屈、苦涩汇成海似的爆发,盛棠安再也不愿承受。
她一把推开了裴明晏,带着吼声质问:
打分手炮没完了是吗,你要发情就去找沈清晚!
这还是床笫之间,她第一次违抗裴明晏的占有;
也是这段单相思里,她唯一一次表明自己的意愿。
裴明晏被打断兴致,冷峻的五官瞬间凝固,讽道:
盛棠安,睡了七年,现在跟我装什么清高一个发泄工具而已,没劲透了,滚吧。
清晚跟你这种主动爬人床的女人不一样,她那么干净,我绝不会在结婚前碰她。
裴明晏不留温度地抽身,离开前还吩咐她:
把你的东西都清理干净!我不希望清晚在这间屋子里,看到任何不属于她的痕迹。
空气被抽作真空般变安静。
所有温度也跟着裴明晏悄无声息离开,如同她的爱意随之消散。
周姐,我去英国的签证、外汇都办好了吗
得到经纪人肯定的答复时,盛棠安正熟练地吞下一颗避孕药。
她跟裴明晏,从来都是她做保护措施。裴明晏不许她有孩子,说她不配,所以她一次不敢落下。
好笑的是,有一次她意外怀孕,不敢告诉裴明晏,自己偷偷去流产。
事后被裴明晏发现,却认为她是故意没吃药想用孩子缠着他,跟她冷战了一个月,原谅她时,说她要是再痴心妄想就结束包养关系。
经纪人问:只是棠安,你陪了裴明晏七年,真的就舍得说走就走吗我觉得,他应该也是爱你的......
盛棠安闻言轻笑:
我要走。
裴明晏他一点都不爱我。
挂完电话,她无助地抱紧膝盖,怔愣着回忆起,7年前沈清晚走的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