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之间的信任。

    顾承谦愣住了。

    他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学的东西，只当是我的迷信。

    在他看来，我的鉴定能力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如果我道歉，你能回来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现在的顾家，实在是太需要我了。

    不能。我摇头。

    为什么

    因为你至今还在维护那个女人。

    我的目光越过他，看向窗外。

    而且，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齐书言穿着一身白色睡裙，头发有些凌乱，一脸委屈地走了进来。

    承谦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她看到我和顾承谦单独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我担心你，到处找你。

    顾承谦皱了皱眉，显然不高兴被打扰。

    书言，你先回去。我和晚晚还有话要说。

    齐书言不甘心地跺了跺脚。

    我不走！万一她又骗你怎么办

    她就是靠那些装神弄鬼的把戏迷惑你的！

    我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

    而且她对血玉的了解，似乎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多。

    齐书言，你很清楚那块血玉有多重要。

    所以你才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告诉顾承谦那些谎话。

    齐书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我冷笑。

    那你怎么知道砸掉血玉，我就会失去鉴定能力

    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包括顾承谦在内。

    血玉的秘密，只有我和我母亲知道。

    齐书言的脸彻底白了。

    她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等着她。

    我...我只是猜的...

    猜的我步步紧逼。

    还是你早就知道那块血玉的秘密

    顾承谦疑惑地看着齐书言。

    书言，晚晚说的是什么意思

    齐书言慌乱地摇头。

    我真的不知道！承谦哥哥，你别听她胡说！

    她就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这三个月来私下调查的结果。

    这是我母亲当年的病历。

    上面记录了她临终前说的话。

    她说，血玉的秘密只告诉过一个人。

    我的目光直视齐书言。

    那个人，就是照顾她的小护士。

    齐书言的身体开始颤抖。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要暴露了。

    第四章

    护士的秘密

    苏晚晚，你别血口喷人！

    齐书言歇斯底里地叫道，声音都有些变了调。

    我根本不认识你母亲！

    但她越是激动，越说明心虚。

    我慢慢走向她，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理防线上。

    是吗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我母亲病房里那台老式收音机，你还记得吗

    齐书言浑身一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那台收音机，只有真正照顾过我母亲的人才知道。

    因为母亲喜欢听昆曲，所以每天晚上都会打开它。

    那是母亲生命最后一段时光里，唯一的慰藉。

    你...你想要干什么

    齐书言的声音在颤抖，再也没有了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