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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锅铲打赢剑修
修不能用杀敌法器了’。

    ”“可……可是……”她不住地摇头。

    “这把锅铲的图纸是你我二人合力绘制的。

    画它的时候,你从没考虑过它不能拿来杀敌,对吗?”“既然如此,”谢言星手里的锅铲尖燃烧起一朵在深夜里极其明显的火焰,“你应该相信你炼制的法器。

    ”“对面那两个,既然道理说不通,我们就按剑修的规矩来。

    ”“拔剑!”一道带着炽烈气息的剑光劈头盖脸地砍来,剑修师兄手忙脚乱地打出一道灵力,却无损于那剑光分毫。

    他咬了咬牙,翻滚着狼狈躲过,不慎被燎着了头发:“该死。

    袁奕!你在做什么!还不带上你的剑帮我挡着?你忘了师尊怎么说的了?”师弟闻言,掐诀驾驭飞剑与飞来的剑光相对。

    才一对上,他就感觉到不对。

    不像常年练习的剑光那样窄而尖,也不像镇岳峰的剑修那样以力驱使,重而下坠,这剑光灵巧又一往无前,头部宽而平,他以习惯的角度应对,往往只摧去了其中一半。

    他不顾灼热的火光,飞剑向前一顶,在刺目的滚烫白光里看清了那“剑器”的全貌。

    谢言星一刺未成又改为向前挑起,带起周身的风锐利地呼啸。

    她看见从来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袁奕手里的飞剑顿了顿。

    火光越过满目缭乱的飞剑,又燎烧到后面躲藏着大喊大叫的剑修师兄。

    袁奕充耳不闻身后传来的“废物东西,连个杂修都打不过”,只是怔愣着回忆方才看清的器具。

    那分明是一把锅铲!谢言星看着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得张扬:“早说过了我是食修,怎么看着我的锅铲这么惊异?”“如何?连食修的锅铲都打不过的上三门剑修?”袁奕手中飞剑也就顿了刚才那一瞬,刹那间,无数飞剑成圆,在本就昏暗难辨的深夜林间迷乱谢言星的眼。

    他一向木木的眼神忽然凝聚成了锐利的战意,一手略带青涩的飞剑术法使得密不透风。

    谢言星挥铲格挡,随着“铛”的一声,金铁交鸣,震得她手臂发麻,她不得不退后半步卸力。

    换了前世,像袁奕这样的流光峰弟子,她一只手就能打十个。

    任他们飞剑结阵、流光漫天,她手中剑找准飞剑位置,灵力流转,轻松就能以点破面,焚去飞剑编成的网。

    但她手里现在拿的确确实实不是剑,只是一把锅铲。

    再顺手,锅铲在试图击破飞剑阵中某个节点的时候,也不如真正的剑器那样锐利。

    她只能改刺为拍,试图通过振开飞剑来毁去面前流转的圆弧。

    然而她现在,一身技巧虽尽数在握,力量与控制实实在在地比不过前世日日练剑的自己。

    她修习的本就是以灵巧见长的寒天峰剑法,又不像镇岳峰那些人一样一身牛劲。

    而面前的师弟虽然剑法一半,但对飞剑的掌控确实很不错。

    因此,每当她竭力上顶振斜飞剑连带着虎口发麻,在飞剑歪歪扭扭落到地上之前,早就又被重新掌控,填补回了面前剑网。

    飞剑织就的网络流转不息,压力丝毫不减。

    飞剑术最难应对的情况莫过于此。

    飞剑柄柄不同,前后往来交错,一柄偏开还有另一柄补上。

    若是为了应对选择回剑防守,则方才落下的剑已经又到前来。

    谢言星深吸气,闭上眼。

    这柄锅铲由明真为她量身定制,生来就该为她所用,没有不听使唤破不了眼前飞剑的道理。

    柄长一尺六,以沉星土凝成;衔接处成钩型,内嵌赤霄火精;铲面薄而韧,两侧有弧形,铲尖做出了锋利的切面,星纹银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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