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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首帖耳
语葬于未蘖之地,安车外传来马的嘶鸣声,提撕着已抵达东水巷。

    水断栩掀开车帘望去,见眼前之景果真是东水巷,遂提起衣袂,下了车。

    玉盘继其后,起身时未留心足下,竟于安车内扑地便倒。

    “扑通!”正吃痛时,抬眸见暗格松动着,她鬼使神差地抬手一启,入目竟是一鞋囊。

    “鞋履?”意识到已犯了目不妄视之纲纪,须臾间,玉盘已起身。

    恰逢水断栩擡手掀开车帘,方才扑地动静不小,入望是她忧心如焚的面容。

    “可有磕碰着何处?可伤着了?”“奴婢无碍,娘子勿要忧心。

    ”闻言,水断栩愁容渐褪,却仍是不能全然放心,擡手将其扶下安车,见玉盘安稳着地,她适才纵了手。

    二人身影朝巷中走去,留写笺在安车旁静候。

    “娘子……寇不可玩,此牙婆并非会俯首帖耳之辈,定然会阳奉阴违,此人居心叵测,使心用腹……”自踏进巷中,玉盘便絮絮叨叨,不断叮咛着,要如何如何提防牙婆。

    水断栩知晓她是关切自己,才言语这番话,可耳畔久不清净,亦属实要为自身图片刻宁静。

    “玉盘,我还需忖度着如何应对牙婆,我知晓你言语中意思,我会留心的。

    ”“那……那娘子您切勿被她花言巧语蒙骗了!”“是是是。

    ”水断栩擡手,轻拍其肩,以示安抚。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然行至那座荒废宅邸,门庭倾颓,大门之漆亦已斑驳剥落,宅门虚掩着,推开时,大门“嘎吱”作响。

    方进宅邸内,水断栩便觉鬼气森森,鬼影幢幢,入目是残垣断壁,环视周遭,惊觉宅邸中古井生苔,还有的几处无名冢。

    整座宅邸,冢气盘郁,晻霭中,似有鬼趻,又似有影语作响。

    “娘子……这……此地阴风怒号,我们寻完牙婆,便快些回府罢。

    ”水断栩闻言,并未回应,纵使玉盘扯着她的衣袖,纵使明了玉盘此时惴惴不安,也未有出言安抚着。

    因她自己此时,亦在竭力稳住心神,好让自己不寒毛卓竖。

    “啊……啊……救人啊!”一道凄厉之声传入她耳畔,声声撕心裂肺,一听便知,声源之人定是在经受折磨。

    水断栩闻声,循着声音徐徐前行,将身后玉盘之劝阻声抛之脑后。

    “娘子!不可……娘子您等等奴婢啊!”她走进厅堂,蛛网尘封,处处积灰,不知留下何物之痕迹,许是鼠曾在此栖息。

    “救人啊!杀人了!”惨叫声不绝,待走进厅堂,水断栩终至见到了声源。

    正是牙婆。

    只见牙婆被束缚在椅上,身上用纆捆着,令她动弹不得,只得不断嚎叫着。

    衣裳已被血染透,人亦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似是仅剩的气力,统统用来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

    而身旁造成这一切之人,正是游乡。

    此时她正握着匕首,划在牙婆身上某处,不止一处地割着,似是要将整个人凌迟,将其剥皮抽筋。

    见她们二人来了,亦是不为所动,仍旧持着匕首。

    纵使玉盘惊呼声响起,游乡仍是未曾停下,抬眸皆未曾有。

    游乡如今神色,并非是在奉差行事,而是……有大仇得报之爽。

    “迎叶。

    ”水断栩不顾诡异寂然之气韵,仍是启齿道。

    此一句“迎叶”,不单单是唤她,更是提撕她自己如今的身份,故水断栩未唤“游乡。

    ”“娘子。

    ”游乡闻言,竟纵了手,匕首随之“咣当”落地,其上已沾染斑驳血迹。

    水断栩见她垂下眸不语,俯下身,拾起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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