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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听计从

    世上断无无缘无故之事……“我倒想,见见你阿姐了。

    ”说罢,跫音起,柳诗痕走近二人,启齿道。

    “已敷上三七粉,亦用布条包扎止血,可仍需将养几日。

    ”话尽,可她仍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是有惑却不知如何宣之于口。

    水断栩见状,知晓她有诸多困惑欲问询。

    为何自己身在此处?自己离了堇字后遭遇了什么?为何此牙婆奄奄一息在此?究竟发生了何?纵使一陌生之人,见此情此景亦会生出困惑,何况是曾有总角之谊的柳诗痕。

    “其中干系复杂,三言两语道不明,我此时在京城,是因投奔了国公府,此人恶贯满盈,方才出狱。

    ”分明柳诗痕还未启齿,她却好似洞悉了柳诗痕心中所想所惑,将应答一并道出,心中则在暗自揣测着。

    水断栩脑海中设言设境,柳诗痕会如何回答自己此番话。

    一境,柳诗痕闻言,粲然一笑,开口道:“从中干系利害,若你不急离开这,大可同我细细说来。

    ”毕竟,从前这丫头,若是自己有所隐瞒,定要刨根问底,不问出所以然不罢休。

    二境,柳诗痕听罢,垂下眸抚着手中布条,道:“挟仇报复?此举可是要从严惩处。

    ”出手相助或许是因医者仁心,或许是因昔日情谊,此举,水断栩铭感五内,可大义灭亲亦是可为之举。

    此两境,无论应证了何,水断栩统统接受,因如何抉择,自有道理。

    眸光经在柳诗痕的唇上、面颊……终至落在眼眸,她欲看清这双眸中,蕴含着什么情愫,漠然?还是忻然?可二者皆未,设之两境亦皆未应证。

    柳诗痕闻言,抬手为她理着发簪,继而眸光同样落在她双眸。

    二人四目相对,柳诗痕启齿,声音清朗悦耳。

    “此去经年,别来无恙?”水断栩设的境,不攻自破。

    眸光相接时,羞赧与忻然相碰相较,她溃不成军。

    只此两句,不知是或不是看出她神情中蕴含着的情愫,柳诗痕回身一转,继而走向药囊处整理着。

    而水断栩的思绪,被勾入脑海中,勾入回忆里。

    长祚四十五年。

    彼时,水断栩已然适布政使司之差事,每日巡视粮仓、驿站,公文批阅,虽每日寅时起身,但时日一长倒也习贯【注2】。

    日常起居上,身旁亦有玉盘这贴身女使,与叹秋这随行护卫,不是过得十分滋润,倒也绰绰有余。

    可转机,却在寻常一日。

    那日,她散衙得比往日早了些,鬼使神差地,并未回分守道治所邸,而是去衙署附近的宅邸,去拜谒左参政。

    玉盘并不在此,叹秋亦因病留府将养,故她独身一人前往。

    司阍先是言明参政不在,领她至门房,再是怕怠慢了她,引她去书斋,途中还未至书斋时,司阍却因腹中绞痛,要先行告退。

    “无碍。

    ”念着不远处便是书斋,亦不用领着,水断栩摆摆手,司阍见状,忙不迭捂着小腹疾行而去。

    那日,水断栩本该如往常般,大步流星朝书斋而去,可许是冥冥之中上苍相助,她徐徐前进着。

    “若此事败露,可是要掉脑袋的!”走近书斋时,忽地有声音传出,因周遭只水断栩一人,且未出声,故她足以听清。

    败露?掉脑袋?她虽不解,但仍敛气屏息地听着,只是这声音……怎地如此耳熟?还未忖度,又一道声音传出,阻断了思绪。

    “这有何难办?届时……你将一切推至水弱缕身上,你可是他随行护卫,衙署之人皆瞧见,你常常相随其左右,故,你为人证,是极好的。

    ”此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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