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家面馆前，想做工换口饭吃。</p>

    刚靠近，老板就拿扫把赶我："滚滚滚，哪来的乞丐，别影响我做生意！"</p>

    我狼狈逃跑。</p>

    后面我又去问了包子店、服装店……一家又一家，哪怕说不要工钱，只要一口饭，也没人愿意要我。</p>

    直到一个自称张姐的女人拦住了我。</p>

    她捏着我的下巴打量一番，突然笑了："小丫头五官不错，现在看着埋汰，养养肯定是个美人胚子。"</p>

    她身上的廉价香水味浓得呛人。</p>

    她夹着一根烟，吞吐着云雾："小妹妹，阿姨带你去赚快钱，怎么样？"</p>

    她掐灭烟头，示意我跟她走。</p>

    她以为我年纪小好骗，可我知道她想干什么。</p>

    妈妈不仅教我识字，还教我识人心。</p>

    她分明是想带我做违法的事。</p>

    可除了跟她走，我还能怎么办？</p>

    见我沉默，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递到我嘴边："跟我走，就给你糖吃，以后还有比糖更好的东西。"</p>

    我下意识舔了舔嘴角。</p>

    好甜啊，我从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p>

    我盯着她手中的糖咽了咽口水，正要迈步，一只大手突然揪住了我的衣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