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图燃在这两个字发出口的时候，已经一把拎住了那人的衣领子。</p>

    他脸颊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前天还在这，她活得好好的！”</p>

    那人挣脱开来，连连咳嗽。</p>

    “前天……咳咳，前天她确实好好的……不对，也不能说好好的。”</p>

    “她那个病已经到尽头了，可能不是昨天就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p>

    沈图燃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着怒火地问他。</p>

    “她是不是又玩花招？知道我找到她了，现在索性来个人间蒸发让我找不到她。”</p>

    那人又好气又好笑地盯着他。</p>

    “她往哪儿躲？人现在就在镇子的卫生所呢，明天就火化了。”</p>

    沈图燃又一次揪住了他的衣领子，“好，你带我去，我看看她怎么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