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说‘需要医护人员配合治疗观察’？”</p>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在饭堂里撞出回声，“她不是很牛逼吗？不是说‘保证没问题’吗？现在小影死了，她倒成英雄了？”</p>

    “那是意外！是小庄自己枪法不准！”视频里的谭晓琳尖叫起来“跟夏岚没关系！她是在执行命令！你们这些只会扛枪的莽夫懂什么！”</p>

    画面里的夏岚终于有了动作，她轻轻拽了拽谭晓琳的衣角，幅度小得像片叶子在动，可那动作里没有阻止，反而像是在说“别跟他吵了”，透着种无声的默认，甚至还微微抬了抬下巴，眼神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倔强——仿佛在说，她没错。</p>

    “我是不懂。”陈凡拿起灶台上的粗瓷大碗，碗沿还沾着下午熬粥的米粒，“我只知道，军人的纪律是保护战友，不是把战友往火坑里推。”</p>

    他盯着夏岚，一字一句地问，“耿队当时就说了‘你们会付出代价’，现在代价来了，小影死了。她凭什么站在这里当英雄？她为什么不受审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