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当着全班的面说：“她发病了连笔到拿不稳，还有精神病，你为什么骗她能考上大学？”</p>

    学生受了重大刺激，高考当天跳楼自杀了。</p>

    家长觉得是我校园霸凌了他的孩子，开着大货车在考场外将我撞死。</p>

    再睁眼，我回到了新班长质问我怎么敢违规辅导的那一天。</p>

    ……</p>

    “姜老师，教育局不是说不允许课外辅导吗？你怎么要违反规定？”</p>

    林妙妙的声音一出现，我瞬间头皮发麻</p>

    我怔怔站在讲台上，白炽灯冷得刺眼，桌上还有没讲完的数学题。</p>

    眼前是三四个在等我答疑的学生，耳边却是林妙妙的尖锐嗓音。</p>

    “你违反规定了，你知道吗？你这是非法补课！”</p>

    下课铃响了。</p>

    那一秒，我心脏重重一缩。</p>

    我死过一次。</p>

    高考前一天，我被家长开货车撞死在考场门口。</p>

    而我死前，被眼前这位讲道理的“高考状元苗子”用一句“你为什么要骗一个精神病人她能考大学”钉在道德耻辱柱上。</p>

    现在，我重回到了这一场噩梦的前一个月。</p>

    林妙妙看我没回应，继续靠近，一字一顿：“姜老师，你不解释一下吗？你为什么要无视我？”</p>

    我懒得理她，抱起讲桌上的几份试卷，叫那几个有问题的学生。</p>

    “来，到办公室，我们继续讲。”</p>

    她显然被我的无视刺激到了，脸一沉。</p>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她拿捏、被她操控的姜老师？</p>

    她尾随我冲进办公室，趾高气昂地站我办公桌前。</p>

    眼神扫过正在辅导学生的其他老师，死死地盯着我。</p>

    “姜老师你无视我，是心虚了对吧？你到底承不承认你在非法补课？”</p>

    我低头给学生讲卷子，直接当没听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