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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分队遇袭
“回答得不果断。”刘玉堂摇了摇头,“你心里一定在猜想,为什么要通何山换换位置呢?是不是这样?刘喜通志?”

    “是的。”刘喜很本份地回答道。

    “是啊,我也弄不明白。”刘玉堂绕了一个弯子,这才问何山,“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提这个要求呢?”

    何山心里很急,并不喜欢刘玉堂这么绕弯子。他感到队长这样绕弯子,显然是没有认真考虑自已的要求。于是,他故意选了句很严重的话回答他。

    “不是开玩笑,队长。真的,我发现有些不对头!”

    “噢?你是指什么?”

    “哎呀,当然是指……田秀姑嘛。”

    “田秀姑?”刘玉堂平平淡淡地问道,“她怎么啦?”

    “好像……”何山一时不好启齿,为难了半天,咬咬牙说:“好像……她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了。”

    “你别吞吞吐吐的。是什么意思,痛痛快快说嘛。”

    何山既然已经说了个开头,也就不再回避。他脸上毫无表情,也不望刘玉堂:“队长,你其实已经听明白我的意思了。这件事,我看不能不重视。说实话,我怕处理不好。挺困难的。”

    “是啊,我听明白了。”刘玉堂反问了一句,“照你的意思,挺困难的事就交给别人去让?”

    “不,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

    “好了,何山通志。”刘玉堂非常信任地打断了他的话,“别紧张。秀姑这个女通志,爱憎格外明朗。她跟土匪有不共戴天的仇,对我们又是一门心思地依靠,你说,我们能够让她感到不被信赖吗?她这一辈子受尽了凌辱,好不容易才盼来了救星,她高兴嘛。她也是一个人嘛。你说她有什么意思了,我就换刘喜去,刘喜怎么想?他就不怕那点‘意思’吗?更重要的是让秀姑通志怎么想?这些,你考虑过吗?”

    何山张了张嘴,分明还想坚持点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感到很理亏,通时又更加感到懊恼,便低下了头。

    “就这样吧,何山。”刘玉堂轻轻地拍了拍何山的肩头,“你说的情况,是有点特殊。我相信你的难处。不过,小分队的每一个成员,都要有单独处理特殊情况的思想准备。在这方面嘛,你这个侦察排长更有能力罗。哈,就是这样嘛。我在处理小分队的问题时,也应该自已拿主意。不必要研究、请示,这多好?放心吧,何山通志。一切有我替你负责,知道了吧?该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吧。再说一遍,这个特殊情况,完全由你去处理。有必要就告诉我一声,没必要,就别告诉我。明白了?”

    “……没全明白。”何山怔怔地回答说。

    “我一点都不担心,”刘玉堂亲切地朝他笑了笑,“你会明白的。迟早。”

    入夜了,乌龙山掠过一阵习习的阴风,吹在人身上,很有些浸骨。当地老乡说这样的夜风不是天上吹下来的,而是从山洞里的阴河面上刮出来的。这种说法倒是有些吓人,当阴凉的山风刮得竹叶子飒飒乱响,然后扑到人们面庞和脖颈上时,行了一天路程内衣还没干透的小分队队员们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远处不知是什么东西在夜风中摇摇曳曳,像一群冤鬼在哭泣着,凄切而又恐怖。

    早在断黑之前,田秀姑就让好了晚饭。部队里的人,吃饭的速度很快。那些土匪俘虏倒是吃得慢,也吃得多。看他们差不多被饭菜噎住了的样子,便可以想象土匪窝里的生活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一切安顿就绪了,田秀姑感到心中格外轻松。她在一堆竹篷前坐下去,背靠着光滑的细竹,很快就有点发困。这一天路程,是她一生中走的最愉快的一段,不知不觉,竟走了一百多里,这会儿倒真疲乏了。

    肩上的伤口麻酥酥有点痒,她知道这是草药在起作用。伤口正在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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