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顾初礼正用脚轻轻剐蹭顾斯年的大腿。</p>

    顾斯年面上依旧温柔平和，大手却已经握住了顾初礼的脚腕，指腹温柔又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肌肤。</p>

    我的心被深深刺痛，站起身，转身走出了餐厅。</p>

    顾斯年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见我离开，他眼底闪过一抹担忧。</p>

    顾初礼见状搂住他的手臂撒娇，重新活得了他的注意力。</p>

    “哥哥，我想吃红烧肉，你喂我……”</p>

    我在外面坐了不知多久，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不等我转过头去，头上就被浇了一碗热粥。</p>

    滚烫的温度疼得我跳起来惊叫出声，一转头就看到顾初礼得意洋洋地看着我。</p>

    “瞧你激动的，我的虾肉粥就这么好喝？”</p>

    我怒目望着她，不等我说话就又听到她说：</p>

    “听说你又流产了？真没用，我还等着用你的脐带血呢，这次要是怀上了多吃点补品养好胎，不然又要像前六次一样，一次脐带血只能坚持一段时间，我每次都要遭受病痛的折磨很痛的。”</p>

    “不过最痛的应该是你的孩子，每次不足月就被剖出来，小得我一只手就能拖起来，可怜兮兮的，我都有点不忍心杀死他，但为了让你继续生孩子，我哥哥每次都会当着你的面把他们掐死，只可惜你每次都在昏迷中，看不到他们痛苦的小脸，啧啧……”</p>

    “还有十五年前你结婚那天，你未婚夫为了跟我寻刺激，特意把你灌醉然后把我压在你们的婚床上欺负我，当时你爸过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胡子都气直了，嚷嚷着要打死我们这对狗男女，我直接把他推墙上撞晕了他，你都不知道他当时的表情有多可怜，所以我又特意对着他的脑袋补了一脚，直接喷血了……然后我就一把火烧了你们。”</p>

    顾初礼像是在讲述战功一般，自豪地说出这些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