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原本落了灰尘的各种地方,现在都变的干净整洁,或许是提前打扫了一番,季游月的行李包被放在桌上,其余一些正常人生活必备的必需品也都在合适的位置摆好。
从大厅进入卧室,卿烛的卧室昏暗狭窄,摆了一张床后就再也摆不下其它家具了。
现在还是早上,连午饭时间都没到,季游月被卿烛放在床边,卿烛站在他面前看他,“我,拿药。”
时间其实还没到,但季游月说难受,他也就决定提前拿出来。
“等一下。”
季游月握住卿烛的手,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卧室中看不明显,“宝贝,你先用手,要是弄不出来,我再喝药,好不好?”
季游月不知道卿烛端来的会是什么药,但效用不明的药最好还是别喝。
卿烛的动作停住了。
“帮我脱衣服。”
季游月让卿烛在床边坐下,随后跪立在卿烛怀里,低头亲了卿烛两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卿烛开始解季游月的衬衫纽扣,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季游月左右扭了扭肩膀,酒红色衬衣从他肩上掉落,只剩套着手臂的两袖。
卿烛把季游月的衬衫放在床边,整齐地叠好,季游月教过他,他学得很快。
季游月赤裸着上半身看卿烛叠衣服,卿烛鬼气阴森的脸上是平静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要给别人叠衣服露出不快或隐忍的神情。
他脱一件季游月的衣服,就叠一件,季游月给他灌输了这个良好的习惯,不管要做什么,只要是床上的那种事,就要先把衣服脱下来,叠好后放在一个不会被波及的地方。
以免被弄脏弄皱。
卿烛自己的衣服会怎样季游月不管,但他的衣服必须保持干净,行李包里没多少衣服,统共只有三套,每一套都很珍贵,不能沾上脏东西。
澡可以天天洗,衣服不行。
卿烛把衣服放在床脚,距离挺远。
修长的腿岔开跨在卿烛的大腿上,季游月白皙赤裸的身体完全落进卿烛的怀里,柔软的双臂缠上卿烛的脖颈。
“亲爱的。”他拉长语调,低低地笑,短短的三个字硬是被他弄得有些缠绵悱恻的味道。潮热的吐息离卿烛很近,卿烛的手掌按住季游月的背,他一用力,季游月就毫无反抗地软下腰靠进他怀里。
冰冷的掌心在季游月腰背处摸索,自从发现了季游月后腰的腰窝后,卿烛就对那里很好奇,他自己没有,季游月的身体和他的大同小异,每次发现不同之处,卿烛都会探索一番,仔细检查。
手指按着腰窝处的软肉,他不仅抚摸,目光也很专注,好像很喜欢。
季游月卧病在床的时候为了打发无聊,看过很多书,其中一本关于人体美术的书籍上提到,腰窝被美术界称为“圣涡”,还有个别称叫做维纳斯的酒窝,似乎很有吸引力。他知道自己有,也对着镜子观察过,却看不出吸引力在哪里。
毕竟只是两个小小的凹陷而已,平平无奇。
他自己看的时候只是撩起病服下摆简单检查,但卿烛发现的时候季游月正和他裸裎相对,季游月皮肤白皙,是不见天日的,带着点病态脆弱的白,腰很细,腿很长,窄窄的腰往下连接着圆润的臀部,腰窝就长在线条的起伏处,格外吸引视线。
季游月让卿烛抚摸了一会,略略直起身体,卿烛的指尖还在他的腰窝处游移,看上去真的很喜欢,都有些爱不释手。
他握住卿烛的手,引导到自己身下,让卿烛圈住他尚未勃起的性器,卿烛很聪明,知道季游月的意思,手开始上下滑动。
季游月享受地抱住他的肩,情欲开始慢慢被挑起。
用手的感觉比不上用嘴,不过季游月很少让卿烛给他口交,不是害怕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