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奸来得好,你觉得呢?”
季游月最后还是妥协了,他捡起装着避孕套的盒子,从里面随便拿出一个,抖着手撕,他没力气,指尖又沾了湿滑的液体,总是打滑,撕不开。
“什么都不会。”卿烛冷嗤一声,接过来撕开,季游月把它拿出来,有点不知所措,挂在下巴上的泪滴一滴一滴往下掉。
他踌躇了一会,慢慢含住,朝卿烛膝行而来,很慢,因为不稳,速度稍微快些就会摔倒。
季游月用手撑着卿烛的大腿,慢慢靠下去,用嘴把避孕套套在了卿烛的阴茎上。
卿烛摁着他的后脑,用力往下压,季游月被迫吞到底,避孕套是柑橘味的,和腥膻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掺杂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
确定避孕套戴好了,卿烛才松开手,捏着季游月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这么委屈,哭得跟下雨一样。”
季游月垂下眼睫,掩去瞳孔中的不耐和厌烦,他收敛眉眼的动作被卿烛当成了默认,卿烛攥住他的两只手腕,就着季游月跪立的动作插进了他的身体。
跳蛋还在季游月子宫里振动,细长的电线顺着肉缝漏出来,遥控器在床面上摆动,卿烛深深地插进去,轻而易举地穿过松软的宫口,干进了狭小的子宫。
季游月背对着他,纤细的腰背和圆润的臀部在卿烛眼前晃动,卿烛攥着他的手腕,一次次把人拉回来,又一次次把人撞出去,他听见季游月的哭喘,性器像是泡在温水中一样舒适,子宫里的跳蛋还在尽职尽责的震动。
他快不行了,卿烛感觉到,季游月的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像是要跪不住,总会往前倒,白皙的腿根被撞出红晕,卿烛又插了他几下,季游月高潮了,肉缝紧紧咬着卿烛的性器不放,抽出插入时带出大量的水液。
卿烛抽出阴茎,脱掉避孕套,肉贴肉地干进去,湿黏肮脏的避孕套破气球一般被丢在地上,季游月模糊地哭喊求饶,说他受不了了,求卿烛不要再干。
“受得了的。”卿烛握着季游月的脖颈,把他拉回来,抱在怀里干,“别装清纯,小娼妓,我不是第一次干你的逼,还没喂精液,怎么会受不了?”
季游月垂着眼不再吭声了,只眼泪仍旧一滴滴地掉,像是流不完。
卿烛突然感觉有点烦躁,他看出季游月很伤心,大概是因为高中时的他被现在的他替换,卿烛是为了让季游月成为现在的他的娼妓,而是不从前的,所以他做了个计划,循序渐进,一点一点把季游月磨碎,然后按照他的喜好重新塑形。
季游月创造了他,他也想要反过来创造季游月。
他紧紧圈住季游月的腰,在他体内射了。
季游月被他翻来覆去玩了许多次,床上,桌上,地面上,到处都能成为他们性交的场所,卿烛也的确如他所说,把所有东西都灌进季游月的肚子里,但反正之前也这样,似乎也没有区别,最后卿烛终于上够了,就拿来一根绸带,把赤身裸体的季游月双手反绑放在床上,他不给季游月穿衣服,拿来水把季游月简单地擦一遍,也不帮他做身体内部的清理,就这么施施然地走了。
离开前,或许是出于某种恶趣味,他把校服扔到季游月身上,给他盖住湿腻的下体肉缝。
原本带着淡淡皂香的校服外套浸染上了精液的腥膻味道。
“半个小时。”他说:“船上人多,我去把他们清理干净,很快回来。”
床板太硬,他的小娼妓还是得睡在柔软的地方,卿烛本来想把季游月关在地下室操,但季游月的后背有些地方被磕出些青紫,又哭得那么厉害,所以他想还是算了。
就换成游轮最顶上的海景套房吧,以后就让他住那里接客。
季游月的意识已经有点恍惚,半个小时一晃而过,他对时间的感知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