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已经被眼泪染地一片潮湿。
这是第一步。卿烛满意的想。
接下来,季游月会乖乖的挨操,再然后,他会听话的做好卿烛要求的每一件事。
只需要有些耐心,按部就班的来。
他把季游月的腿分得更开些,想了想,勾起一抹略带残忍的笑:“上面很会哭,我想知道,小母狗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很会哭。”
卿烛随手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意将其铺在床上,“什么时候你逼里的水把我这整件西装都弄湿了,什么时候再放你休息。”
“我知道你怕我干你。”卿烛掐着季游月的下巴逼他抬头:“你似乎被我奸得很怕。”
“那我今晚就不操你。”他说着,把季游月放在了铺开的西装上,“你就用你自己的水把我的西装弄湿,要湿的能拧出水来。”
他伸手插进了季游月干涩的肉缝里,开始往高热的更深处探索,用力地搅动。
“当然,如果实在受不了了,你也可以求我插你,让我在你肚子里射点精液,精液从逼里流出来,也能勉强算你流的水。”
季游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后厌恶的瞥开头,也不说话,狠狠咬着唇。
卿烛不喜欢季游月眼睛里的厌恶,感觉有些刺痛,他的脸色沉了下来,随即又恢复了漫不经心。
“好,几天不见,你有脾气了。”
“就让我看看你的脾气有多硬。”卿烛唇边没了笑意:“能不能坚持不向我摇尾乞怜,求我插你。”
“那么,我们开始吧。”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今天晚了点
15
你自己想自讨苦吃,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你给我记好了
卿烛抽出手指,夜还挺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季游月慢慢玩。
季游月已经被剥去所有衣服,浑身赤裸。卿烛则衣冠整洁,他穿着衬衫西裤,慢条斯理,一截一截挽起袖口,露出带着肌肉线条的小臂,取下左手腕上扣着的腕表,随意放在床头柜,腕表坚硬,季游月的脾气还没磨干净,要是等下又不乖闹起来,卿烛不想弄伤他。
换做一开始,他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伤着就伤着了,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大伤,但这下意识的思绪转瞬即逝,取下腕表的动作也十分自然,等坚硬的腕表和床头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卿烛才略微愣了一下。
但腕表已经取下,卿烛也没必要再将它戴起来,干脆忽略了这个细节,只当是记忆带来的一点小惯性,他重新把目光锁定在季游月的身上,和常人相比颜色略微淡些的双瞳轻轻颤动,唇边勾起一丝笑,和脸上的肌肉动向配合,凑出一副猛兽注视无助猎物的表情。
柔软的床垫被压出凹陷,卿烛缓慢地朝季游月移动,仿佛从噩梦中猛然回神,季游月突然睁大了双眸,像是才发觉卿烛的存在,他条件反射般的逃跑,白皙纤细的脚腕却被卿烛攥住。
卿烛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将季游月拉扯回来,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孱弱。季游月用力抓着床垫边缘,努力想要逃离,卿烛由着他,恶趣味发作,有时会故意松松手,让季游月以为自己有挣脱的希望,然后在下一秒加大力道。
身体的征服一贯是简单的,只要施以绝对的暴力,季游月的身体就会自发的,条件反射的记清楚该怎样张腿,怎样流水,怎样高潮,卿烛此前的要求也简单,让季游月做他的小娼妓,只要用身体讨他欢心即可,但现在他想要更多。
他要季游月顺从他,张开腿让他上,又想让季游月像对待拥有大学时期记忆的他一样,那样微笑,那样谈天,那样关心。
卿烛要情感,也要身体。
要让季游月知道他无论如何都逃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