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聪明,否则也无法在残酷的搏杀中成为唯一的幸存者。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他说:“你厌恶我,意味着你之前的顺从都是装的,现在你不装了,这是为什么?”
卿烛自己推出了答案:“之前你害怕我,现在你不害怕了。因为你接触过死亡的边缘,你觉得死亡不过如此,你之前的顺从是害怕我杀了你,现在你不怕死亡了,所以你就不装了,对吗?”
他硬生生吞下了那些“不要不喜欢我”“我会对你很好”“我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所以不要这么说”之类的话,这太卑微了,卿烛耻于说出口。
他这段时间的温柔都是因为季游月的顺从带来的幸福假象而产生的,但他本质上还是那个心里汹涌着怒火和愤怒的非人,假象被戳破,卿烛的第一反应就是应激产生的愤怒。
卿烛经历的一切在他的灵魂中印下了深深的刻痕:挽回,祈祷,把希望寄托在他人的身上是行不通的,想要什么东西,他必须去抢,去争夺,用暴力和愤怒争得一线生机,扯断身上的束缚。
因此现在,他咽下了苦痛,咽下了难过和伤心,将其混合在内心,发酵成无边的怒火。
“觉得死不可怕,所以也不怕我了,对不对?”卿烛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时,看上去已经恢复了平静,“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我比死亡更可怕。”卿烛扯着唇角笑了一下:“乖乖听我的话对你有好处,季游月,你会明白这一点的。”
卿烛弯起腰把季游月抱起来,季游月也不挣扎,只是冷淡地垂着眼,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游轮里的电灯一盏一盏地暗下去,故事即将走向结尾,天上翻腾着乌云,海浪汹涌地起伏,骨船被推下海,它不是白森森的骨船,而是猩红色的,骨船上的每一根骨头都是新鲜的,散发着血液的红和腥,其上甚至还带着些未曾剔除干净的碎肉。
这简直像是通往炼狱的船,季游月原本冷淡的表情消失了,带着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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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了?”卿烛笑了:“这还只是开始,季游月。”
他带着季游月上了船,把人牢牢地压制在身下,季游月挣扎着想逃,船在乌云和浪尖起伏,他抓紧船沿,试图跳进海里。
“别想了。”卸去了温情面具的卿烛残忍地微笑,抓着季游月的腰,用力将人按在船底,血淋淋的骨头将季游月身上凌乱的白色睡袍染上斑斑血污,“我会让你重新开始害怕。”
在海浪的拍打声和乌云相撞的隆隆声中,卿烛的声音清晰可闻,半点没有被盖过:“你会害怕,怕到开始继续装。”
他撕开季游月身上的衣服,随意抛进海里,那件单薄的睡袍很快被海浪卷走,“等你装的久了,慢慢就习惯了,习惯了就好了,季游月。”
卿烛把赤裸的季游月按在船底,阴沉的天气,汹涌的浪涛,咸湿的海风,季游月的背感到一阵滑腻,那是骨头上残留的血和肉。
“你真漂亮。”卿烛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季游月:“我要开始强奸你了。”
他掰着季游月的腿根,伸出指尖用力的插入,抽插了几下,肉缝感受到入侵者,敏感地收缩,紧接着淌出粘稠的清液。
这段时间季游月被卿烛干过不知道多少次,双腿间的阴阜被硬生生地插成敏感湿腻的肉壶,察觉到性事的前奏,就会主动分泌体液,好迎接一场不算轻松的性交。
“不枉我喂了那么多精液。”卿烛抽出指尖,单手解开皮带,露出涨硬的性器,坚硬的顶端对准滑腻的肉缝,用力地插入,“你的逼已经学会流水了,越来越像个合格的娼妓了。”
卿烛开始压着季游月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