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母亲。”
带着恶意,空气中飘荡着若有似无的呼唤。
季游月一怔,眉头皱起,厌恶的撇开脸去,几欲作呕。
然后尸体冰冷的手掌用力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的侧脸死死压在布满了灰尘的旧地毯上,下腹的侵犯更加猛烈,季游月被灰尘呛地直咳嗽,但他又在哭,于是眼泪流的更凶。
他的挣扎幅度小了很多,因为没有力气了,像濒死的鸟雀,只有些微的轻颤,阴冷的尸体环住季游月,像择人而噬的泥沼,凶残狡诈的蟒蛇,缠住猎物就不肯再放手,定要勒到筋骨断裂,吞吃入腹才罢休。
尸体又在季游月的身体里射了,冰凉黏腻的浓浆。
季游月模糊的大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死人的精液和活人的相比有什么不同,是否会因为可怖的死亡而产生某种可怕的变质?就像死去的人很快会变成一堆烂肉一般,死人冰凉的精液是否也已经变质,凝结腐败,散发恶臭?
他昏昏沉沉,被拖出了床底,四肢无力的被力道带着走,在地毯上拖行。季游月被扯到狭小房间的中央,他委顿在地,像个被玩坏的漂亮洋娃娃,浑身赤裸,被干得发红发肿的阴缝缓慢地往外泄露精液。
尸体跪下来,动作缓慢,它的关节并不灵活,像生锈的齿轮,缓慢的运行时也嘎吱作响。它抓住季游月的腰,把季游月托起来,让季游月在地上跪好,扶正了自己硬挺粗长的阴茎,插进季游月发红流水的肉逼。
很容易就吞进去了,那地方早就被插熟插透,柔软的嫩肉层层包裹住插进体内的异物,阴茎的顶部贯开松软的宫口,将整根性器送进季游月的身体里。
它面对面地搂着季游月的腰,用力的抽送,又插又干,完全不顾季游月已经脱力。
季游月是一块鲜嫩的肉,美味多汁,它大快朵颐,反复品尝。肉只要被吃就可以了,反正也逃不掉。
被玩了这么多次,毫不留情地强暴奸辱许多回,但季游月看上去还是那么漂亮,鸦羽似的发,玫瑰花似的唇,迷离的漾着水光的眼,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雪白匀称的身体。尸体用力插进季游月的湿腻的肉缝,平坦的小腹就会鼓起一点细微的弧度,这引起了它的兴趣,也让它满足,它冰冷的指尖又像蛇一样爬上来,松松地压在季游月的一被深深插入就凸起的腹部,有时会故意按压,让季游月吃痛地皱起眉。
尸体又在季游月的身体里灌了精,季游月的子宫里盛满了粘稠的液体,随着身体的起伏轻微晃荡,小腹有了初孕般的凸起,卿烛的声音在半空中盘旋,阴冷刺骨,飘荡到季游月的耳边。
他亲昵地喊季游月“母亲”,说给季游月准备了好东西。
从天花板上落雨般掉下来许多连接着细绳的弹珠,密密麻麻地悬挂着,稍微一碰,弹珠们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尸体随意扯下其中一个,僵冷的手指攥着细长的红绳,仔细而笨拙地在季游月的大腿上打了个结,因为手指关节不灵活,它将红绳交叉又交叉,用力拉紧,打了个死结,深深的红绳勒住了季游月的腿根,咬紧了一整圈肉,形成刺目的对比。
在地毯上滚动的弹珠被尸体拾起,它像是孩童们在树下玩耍的那种玻璃弹珠,透明的外壳内包裹着形如海带般柔软的彩色内饰,但只是像,并不完全相同。
这些玻璃弹珠的内部也有东西,只不过不是彩色的叶片,而是一个个小小的,蜷缩起来的,形如人类坯胎的东西。
被扔在书房的笔记本内页无风自动,哗啦啦地展开,白色的页面上冒出渗血的字迹:
【会动的,残存着些许意志的尸体处于生与死的边缘。它渴求生,厌恶死,所以它想让它的尸妓腹中怀上它的骨血,那代表生,代表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