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冬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说话的，我只是在想月考的事情。”叶知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诚恳。

    慕冬婉抬起头，看着叶知秋，眼中还有些泪花。“你就知道月考，你老是迟到，还不把老师的话放在心上，我……我担心你。”慕冬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叶知秋心里一暖，挠了挠头说：“慕冬婉，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不迟到了，我会努力学习，考全校第一给你爸爸看。”

    慕冬婉破涕为笑：“真的吗？你可不许骗我。”

    叶知秋用力地点点头：“真的，我保证。对了，你昨天作业都写完了吗？我还有几道题不太会，你能不能教教我？”

    两人回到教室，坐在座位上讨论起作业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两张认真的脸庞。

    周围的同学看着他们，都露出了羡慕的笑容。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知秋真的再也没有迟到过，每天都早早地来到学校学习。

    慕冬婉也在一旁默默地支持着他，两人互相鼓励，互相监督。

    很快，月考的日子到了，叶知秋满怀信心，他知道，自己不仅是为了那辆自行车，更是为了向慕云海证明自己。

    月考前一天晚上，叶知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摸出枕头下的手机（老年手机），屏幕显示凌晨一点。

    “叮——”

    一条新消息跳出来。

    慕冬婉：睡了吗？

    叶知秋：还没，睡不着。

    慕冬婉：我也是。明天就要考试了，好紧张。

    叶知秋：别怕，你复习得那么认真，一定能考好的。

    慕冬婉：可是……我数学最后一道大题还是不太会。

    叶知秋：要不我给你讲讲？现在。

    慕冬婉：现在？都这么晚了……

    叶知秋：没事，我给你打电话讲。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慕冬婉似乎钻进了被窝。

    叶知秋能想象她蜷缩成一团，把手机贴在耳边小声说话的样子。

    “你看啊，这道题其实考的是二次函数的图像性质……”

    叶知秋压低声音，耐心地讲解着。慕冬婉时不时发出恍然大悟的轻呼，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原来是这样！知秋，你太厉害了！”慕冬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

    “那是，我可是要考年级第一的人。”叶知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

    “臭美！”慕冬婉轻笑着，“不过……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是同桌嘛。”叶知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知秋……”

    “嗯？”

    “明天加油。”

    “你也是。”

    挂断电话后，叶知秋望着天花板发呆。

    月光在墙上投下的光影仿佛变成了慕冬婉的笑脸，他伸手想要触碰，却只摸到一片虚无。

    第二天一早，叶知秋顶着两个黑眼圈走进教室。

    慕冬婉已经坐在座位上，正在整理文具。

    看到叶知秋，她的脸微微泛红。

    “早。”

    “早。”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没有提起昨晚的通话。

    考试铃声响起，叶知秋深吸一口气，翻开试卷。

    选择题、填空题、解答题……他全神贯注地答题，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突然，教室里的日光灯闪烁了几下，随即陷入一片黑暗。

    “停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