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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
医生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再次确认,
“姜总,那我现在直接取了?”
姜凌翰温柔地为顾薇擦拭干涸的嘴唇,骄矜地点了点头。
保镖上前按住我的四肢,用铁棍重重砸在我腰间。
骨头的断裂声清晰可闻。
我痛呼出声,嘴中吐出一大口鲜血。
“你们毁了我,就真的没人能就顾薇了!”
顾薇却瘪了瘪嘴,抽噎一声,“阿翰,姐姐是不是疯了,还在说胡话吓唬我。”
姜凌翰瞪了我一眼,“谢晚宁,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错。”
“一个孤儿攀附我就算了,你也不怕憋宝人找你麻烦!”
冰冷的手术刀在我皮肤上划动,脊柱连着血肉筋脉被硬生生拽出。
他们离开游轮时,甚至无人在意躺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惨叫的我。
我浑身冰冷,意识逐渐模糊时,挣扎着将鲜血涂抹在脖颈的玉牌上。
几息之间,便有温暖的手将我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