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向精子库打探。”江风道。

    “打探也不行的吧。上面有规定，禁止泄露捐精者的信息。”

    “这种事情没有绝对。如果对方威逼利诱，或许就有人冒险透露捐精者的信息了。但你也知道，南宫老师并不想和孩子的生父有什么牵扯。”江风道。

    “我知道。”郭芷涵顿了顿，看着江风，又道：“江老师，我该怎么做？”

    “你就告诉你们领导，说你收到情报，有记者正在精子库做暗访，似乎是要配合中央巡查组的工作。”江风道。

    “好招啊。如此一来的话，领导就该开会，严格管理捐精者档案了。但是...”

    郭子涵顿了顿，又道：“江老师，这事要是曝光了，我的兼职恐怕就要黄了。”

    江风笑笑，然后推给郭子涵一个名片：“来我公司做兼职。”

    江风开公司的事虽然没有大规模传播，但还是有人知道的。

    譬如郭子涵。

    “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郭子涵笑嘻嘻道。

    江风也是笑笑：“点菜吧，今天老师请客。”

    “能喝酒吗？我喝一口就醉。”郭子涵道。

    “那你还喝啥酒。不喝。”江风道。

    郭子涵眼神幽怨：“我喝酒了，你可以送我回学校啊。哦，学校有点远，你可以送我去附近的酒店开房啊。如果你担心我，可以在酒店看着我睡。”

    “行了，别调戏老师了。点菜吧。”江风又道。

    郭子涵撅了撅嘴：“不解风情！”

    她顿了顿，又吐槽道：“也不知道南宫老师喜欢你什么。”

    “喂，丫头，不要胡说八道啊。我跟南宫老师清清白白。”江风道。

    “谁信啊。”

    江风翻了翻白眼：“行了，点菜吧，年龄不大，这么喜欢八卦。”

    郭子涵嘿嘿一笑，没再说什么，然后开始点菜。

    ---

    和郭子涵吃完饭已经晚上八点了。

    “我送你回去吧。江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还没抓到。”江风道。

    “老师真贴心，我都想搞师生恋了。”郭子涵笑笑道。

    江风揉了揉头。

    现在的女大学生有点皮。

    这时，有出租车驶来。

    江风拦下出租车后，和郭子涵一起上了车。

    将郭芷涵送到学校后，江风才启程回家。

    晚上九点，江风终于回到了他的出租屋。

    这一天来回奔波，也累得不轻。

    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他的手机又响了。

    父亲打来的。

    “老爷子这么晚打电话干什么？”

    按下接听键。

    “喂，爸。”江风道。

    “江风，是我。”电话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江风有点懵。

    “这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像沈雨薇的母亲贺珍的声音？”

    他又看了一眼来电提示。

    是父亲的手机号。

    “我刚才出现幻听了？”

    暗忖间，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响起：“江风，在吗？”

    江风：...

    没错，电话那头的确是贺珍的声音。

    “不是，珍婶怎么在拿着父亲的电话？”

    收拾下情绪，江风才道：“珍婶，你怎么在拿着我爸的手机？我爸呢？”

    “你爸...”

    她有些欲言又止。

    “我爸怎么了？”江风赶紧又道。

    “对不起。”贺珍又道。

    “不是。我爸到底怎么了？”

    江风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