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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发上,江镜辞拿棉签蘸了药,按在我唇边的伤处,故意加大了力道。
嘶。我吃痛躲开。
现在知道疼了江镜辞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和他对视,早干嘛去了
打架。
江镜辞无语地啧了一声。
乔渡雪,平时我动作稍微重一点你都受不了,怎么冲出去替别人挨打眼都不眨一下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
确实不值钱。
当年钢厂丧命20多人,家属收到的抚恤金不超过一百万。
我眼神躲闪:江先生,我只需要保证在床上的服务质量,其他的不用和你交代。
好啊。江镜辞颔首,一字一顿说,我觉得姓路的打你很过瘾,今天我就在这儿打死你,然后给你爸妈1000万,成交吗
我点头:可以先签合同吗
江镜辞眼神变得阴鸷。他扯掉我的衣扣,猛地按住我的胳膊,欺身上前。
伤口被扯得刺痛,我闭上眼,默默忍耐。
如果江镜辞把我从别人手中救下,又为了撒气要我的命,我丝毫不觉得奇怪。
毕竟,人走路的时候不会在意踩死了几只蚂蚁。
我只希望能把自己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江镜辞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只是俯下身,轻轻拭去了我腮边的泪珠。
乔渡雪,我们公开吧。
我睁开眼,探究地盯着他:公开什么
你是我女朋友。江镜辞说,我现在基本上掌管了江家集团,别人不敢说什么。如果你想的话,结婚也可以。
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在胸腔回荡。
路凛没说错,我确实是出来卖的。只不过买我的人势焰熏天,所以我的身份可以好听一点:江镜辞的金丝雀。
可依然见不得光。
所以我无数次自警,不能爱上他。
然而现在,我知道那些压抑功亏一篑。
刹那间,我忘了他是江镜辞,只听到我喜欢的男生在与我表白,向我求婚。
我忍着痛,搂住江镜辞的脖子。
但是他随即说:你能不能别和那些人来往了
我动作顿住:哪些人
颜岚那种人,和那些人接触太危险了。江镜辞抱住我,我可以给她钱,她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我带你去我的圈子,交更好的朋友,你离他们远一点好不好
江镜辞从没这么有耐心过。
我却强撑着站起身:我和颜岚是同类,所以我接触的永远是她那种人。而且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今天打我的是路凛,你们这些人才是真的危险。
江镜辞眸中涌起怒火,但他强压了下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搀住我,如果她出事了,几十万就能解决。如果你想找路凛报仇,我能让他生不如死。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他平静地望着我,天真得近乎残忍。
本以为早对阶级差异认识深刻,这一刻我仍彻骨生寒。
我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
站住!
保镖应声冲进来拦住我,江镜辞眼神冷冽。
我无数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目光后,无情惩罚他的下属。
他却只是叹了口气:送她去附近的酒店,晚上别让她乱跑。
江镜辞的司机第二天送我返校。
临走时,他转了我10万,说是江镜辞付给我的尾款。
甚至不是分手费。
我道了谢,8万转给爸妈,剩下的留着养伤。
好得差不多了,我继续找兼职维持开销。
再见江镜辞是一个月后,在学校的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