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祸从天降
呀。”张才多少有些疑惑。“这一点国内国外应当都是一样的。泉州的许多寺庙道观,每年都要请画师创作壁画。用新的壁画吸引香客观看,那里香火旺盛了,自然他们香火钱收的就多。”“可总共就那么几处寺庙道观呀,哪里有那么多墙壁用来作画。再说,颜料那么贵重,那得花费多少银子呀。”张才继续发问。“用来画壁画的墙壁是就那么些。可是,可以在原来的墙上继续作画呀。”王逸尘刚说到这里,就被表弟声音打断。“那原来的画不就糟践了,多可惜呀!你不是讲那要花费许多钱吗?”“其实,有些壁画未必是寺庙道观自已出钱,有时侯是香客供奉的,这些有钱的香客为给自已和家里人祈福,花钱让方丈或道长请画师创作‘经变’壁画,当然出钱越多,请的画师就越厉害。自然来观看的人就越多。”两人边说边走出寺庙继续沿街游逛。可是张才的好奇心仍未从刚才表哥的话里离开。他注意力没有放在大街两旁琳琅记目的东西上,紧挨着表哥的肩膀。他仍好奇地追问道:“表哥,你刚才说有人出钱在墙上画,可原来的壁画咋办?要是原本就是香客供奉的壁画,那原来的供奉者见自已的壁画毁了,他肯定不愿意呀,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这么不了了之吧?”王逸尘没有想到表弟好奇心还在,说道:“其实原来的壁画并没有毁坏,只是在原壁画上抹一层黄土麦草泥盖住,待草泥干燥后再刷上一、二遍白石灰,将原画上的草泥封存起来。这样就可以在白白的墙面上开始新的创作了。而那被覆盖起来的壁画,据说对供奉者更有福报,是求之不得之事,感激还来不及呢,哪里会不依不饶呢?”“原来是这样呀,想不到竟是皆大欢喜!”张才恍然大悟,呵呵笑着用手挠了挠头皮。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看着街边的景致走走停停。这一路行来,全靠着张才懂几句当地话,虽然说得磕磕巴巴,连带着用双手一番比划,好歹也能和当地人交流几句。他们或是买些从未见过的稀罕水果,那水果形状奇特,有的如拳头般大小,表皮长记了尖刺,剥开后却果肉鲜美多汁,口感清甜;或是买些当地特色小吃,那小吃香气扑鼻,用独特的香料和食材制成,味道辛辣中带着甘甜,让人回味无穷。一路上,他们说说笑笑,倒也闲适自在,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不知不觉间,太阳渐渐西斜,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原本明亮的天空被乌云笼罩,变得阴沉压抑。紧接着,起风了,毛毛细雨也淅淅沥沥地飘了下来。雨滴打在身上,带来一丝凉意。面对突如其来的风雨,两人决定掉头,沿着来路返回船上。他们加快了脚步,沿街走巷,蒙蒙细雨中已没有心情游览观看四周的景致,两人只想要尽快回到船上休息。可是,由于雨中走得匆忙,再加上前面的张才对这里的道路并太不熟悉,走着走着他们两人稀里糊涂地就迷路了。张才急出一身大汗,汗水夹杂着雨水让他的双眼有些酸疼。他往脸上摸一把,看着通样狼狈不堪的表哥,不好意思起来,自已这个向导竟稀里糊涂迷路了。天色越来越暗风雨也越来越大,大街上空荡荡的,除了风声雨声,就只有他们哥俩的身影。张才他想找个本地人打听一下,可哪里寻找呢?忽然,就在他东张西望之时,听到身后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两个瘦小身影在风雨中狂奔。他有些欣喜,想拦住来人询问回码头的路线。可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搭理他,风一般从他身边疾驰而过,两人瞬间又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无奈之下,两人只能在错综复杂的街巷中穿梭,试图找到回去的路,可却越走越迷茫。当他们转过一个长长的胡通口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宽敞的大路。大路一侧不远处,建有一道高大的围墙,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高不可攀。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沿着高墙前面的路急火火向前赶去。随着一个闪电在空中划过,天边传来滚滚雷声,雷声响过,那雨下的更是急促,四周的一切更是变模糊起来。在越来越大风雨里,大滴的雨点打在脸上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