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以前是这样。

    自从顾言来了之后，她发现自己其实好像可以边复仇，边像个正常人一样和顾言相处。

    只是，如果灵儿也喜欢上顾言.....那她究竟该怎么办？

    一边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边又是自己最爱的妹妹。

    “我.....我......”

    冷灵儿张了张嘴，她看了看顾言，又看了看冷清秋。

    内心涌出了一阵懊悔，早知道那个时候就不借白琼岚的这本书了。

    弄得现在这么误会。

    冷清秋这边，她见冷灵儿不说话了，还以为对方是默认了。

    一时间，整个人的脸色似乎都苍白了许多。

    她强行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语气中满是失望之色：“不回答的意思是默认了么...”

    “想不到...想不到灵儿你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是该上学的年纪，为什么你要看这种书刊，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和学习无关的事情。”

    “哦对.....”

    说到这里，冷清秋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是因为你结交了一些坏朋友吗？是他们教你的？”

    顾言在一旁听得有些不对劲了，他看向冷清秋，对方的表情苍白无力，虽然已经让语气显得十分平静，可顾言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内心的挣扎。

    显然是内心正在遭受什么重大的打击。

    可...可清秋啊，孩子大了，你这么说，灵儿绝对会很伤心的。

    他看向冷灵儿，对方的表情也逐渐愣神，似乎是没想过自己姐姐会这么说。

    而冷清秋显然没发现这一点，因为不论从以前，还是到现在。

    冷灵儿的一切都是她来管的，不论是上学还是衣食住行。

    全都是冷清秋负责的，因为，她答应过自己妈妈，要保护好灵儿。

    那何谓保护？自然就是让灵儿走一条她自己制定好的她认为安全的路。

    说了一堆家长言论之后，冷清秋的声音也愈发冰冷：“灵儿，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为什么不按照我给你制定的道路来走.........”

    话音未落。

    “不要说了！”

    冷灵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或是听到了冷清秋侮辱自己朋友的言论。

    她再也忍不住了。

    而是猛地站起身，朝着冷清秋大声喊道：“姐姐你混蛋！你什么都不懂！！”

    客厅声音戛然而止。

    冷清秋本来平静的表情瞬间僵硬住了：“什...么？”

    灵儿....刚才是不是骂了自己？

    冷清秋第一次被冷灵儿顶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而冷灵儿并没有等冷清秋回过神。

    此刻她的眼眶红润，显然是忍着哭泣的情绪。

    因为以往冷清秋每次说她，她都会很害怕并瑟瑟发抖的哭泣。

    可这次不同，姐姐说到了她的朋友。

    于是她勇敢了起来，看向冷清秋，又看向顾言。

    最后

    ，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姐姐你什么都不了解！！”

    “我只是喜欢牛牛的快感，不是真的想和姐姐你抢男人啊！”

    “为什么你们都不懂牛头人呢！！我们牛头人喜欢的不是那个人！而是喜欢牛人的过程！！”

    “幻想牛也是牛啊！更别提幻想出来更有感觉啊啊！！”

    “姐姐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这就是我牛·冷灵儿·头人的信条啊！！”

    “这本书是琼岚给我的没错！！可我并没有想要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