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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的他,是真的抱着诀别的心,和邢暮说出那句‘别原谅我’作为道别。

    越来越严重的夜盲症、病后莫名改变的容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似乎梦见什么香甜的梦。

    一遭下来,他确实累的不行。

    这么一说,邢暮也才想起来,宁培言昨天似乎说过这事,历史课程的考试被安排到今天下午。

    邢暮挑了挑眉,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分明昨晚还喊的勤快。

    指腹轻按着那处,宁培言身子一颤,不自觉往前躲了躲,又被扣住腰身。

    “小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虽在询问,语气却是确认。

    在一楼浴室冲了澡后,女人走到厨房拿出三明治。

    空气静默一会儿,宁培言轻声开口,“你长大了。”

    1L:【怎么又是这小子,粉毛变蓝毛了,他对邢教还真是念念不忘啊。】

    父女俩的通话持续了半个小时,最后,邢暮瞥了眼有些动静的楼上,缓缓开口。

    太明显了,任谁都能看出他昨夜经历过多激烈的情事。

    不是什么大众的糖。

    “小暮……”电话那头是南念复杂的声音。

    够出格丢脸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愧疚或是别的,她都会照顾宁培言,她的小草哥哥。

    男人的话很轻,将邢暮的思绪拉回许多年前的下午,那个躺在病床上嶙峋枯荣的少年,看向她的目光恋恋不舍。

    压下内心那点私欲,邢暮开口,“昨夜忘了你今天要去学校,力道重了点,抱歉。”

    电话里的男人不同往日的温润,他言语急切的询问着关于女儿的事,怎么上次回来还好好的,这么短的时间发生这么大的事,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只是有些欲盖拟彰。

    感受到男人情绪莫名低落,邢暮抿了抿唇,只说了句。

    好在邢暮还算清醒,没有真的咬穿标记他。

    赵医生给她发来体检报告里,宁培言人间蒸发了三年,十七岁转变成高阶Omega,要说没有药剂的功效,任谁也无法相信。

    “父亲,您应该认识他。”

    凉水冲过脸颊,水滴顺着睫毛滚落,宁培言抬眸看向镜子里,镜中男人气色比前些日子红润许多。

    宁培言也没想到过自己会再睁开眼,剧烈疼痛席卷全身,连呼吸都牵扯五脏六腑,动一下都不能。

    可是男人看起来更无助了,他扯来被子遮住身上,嗓音是情事后特有的疲惫哑意,摇摇头道:“还是别解释了。”

    *

    楼梯上的男人听见自己名字,也侧眸朝邢暮瞧来,眉眼间是刚睡醒的茫然与困惑。

    好在,他没有死。

    昨夜情事还是太过了,今天早上睁眼时,他望着不熟悉的天花板还在恍惚,直到坐起身子,腰间酸软提醒着他昨夜经历了什么。

    “没事。”宁培言摇摇头,想到了什么后又道,“我已经辞职了,就算被看见也没事。”

    宁培言握着糖,知道邢暮是在说上次的事,喉间模糊挤出一声嗯。

    火苗已经熄灭,邢暮沉默着合上打火机,将烟塞回盒子里,从兜里翻出颗糖嚼着,聊胜于无。

    腺体被贴了阻隔抑制贴,将身上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压下后,他看着脖颈处被吮出的红痕,一时间犯了难。

    “疼不疼。”邢暮轻声问。

    他的视线落在顾粉桌上时愣了一下,上面除了两盒零食外,还有一把散开的糖果,看包装,和他兜里的糖是一种。

    女人看着窗外植被,指尖习惯性掏出一旁的烟,打火机亮起那瞬,她回眸瞧了一眼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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