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侧,闭上眼便嗅到了那股令人想念的香气,仿佛是杜若正如此伴着我入睡,不多时我便得以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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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之中,我好似被人从温暖的衾褥中拖拽而出,又被腾空抱起,不多时好似被换了间屋子,我怕冷地朝那人怀中钻了钻,不知这是梦是真,困意始终深重缠绵。
直到某刻我被人面朝下放在腿上,亵裤被扯下,接着被一掌重重掴在臀部,我方才猛然惊醒,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掌。
我吃痛地吸了口气,暴怒回首欲骂,却怔在了当场——
“……云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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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与妻
他整张脸苍白得不见颜色,仅一双瞳黑漆可怖,幽幽恫恫看过来,仿若燃着鬼火,直叫人心神发慎。
他单手按着我后腰,另一手抬起,空荡荡的掌中出现了一物,是那装有我同他发结的香囊。
他捏着香囊,缓缓问我,“雪儿可认识此物?”
我回不过神地望着他,喉咙干涩不已,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你……你是鬼吗?”
他充耳不闻,仍拿着那香囊,又问我,“你我已是夫妻,可有错?”
我心中阵阵发寒,几乎忍不住打抖——
他按在我后腰的手冰得骇人,哪里是阳间温度。
我亲手埋的他,亲手将这香囊放在了棺材之中,他带着此物从棺材之中出来,不是鬼是什么?
我当即一个哆嗦,烫到似的惶然回首,不敢再多看他哪怕片刻。
我想速速逃离却又怕刺激到他,只能小声道:“你放开我罢,我同你人鬼殊途,幽显异路,虽是夫妻也无法在一起了,你快去投胎罢,莫要纠缠不休了。”
他好似只能听进去自己想听的内容,幽暗森寒地问我,“既是夫妻,便该忠贞不渝,雪儿为何同旁人交颈相拥、同榻而眠?”
我脑中浑茫,还未想出如何作答,他便不知为何又发了狠,竟二话不说又是恨恨几下,疼得我几乎哭叫出来,什么怕不怕的全丢到了脑后,当即挣扎着向前爬去。
他变成鬼后力气竟大得惊人,禁锢住我手腕我便再无法抽出,被他牢牢反束在身后,不过片时便终结了我的出逃。
我胳膊被如此反箍着,关节疼得发酸,臀肉也火辣辣的。
我从未不重视过同他定下的那个承诺,就是因为重诺,我才无法好生睡觉,不得不找元舒凑合,他居然还打我,简直没天理。
我越想越委屈,气得愤然垂泪——
这鬼真是讨厌,讨厌死了!
我咬紧牙关,消极抵抗起来,再也不想同他说哪怕一个字。
脸埋在床褥中闷声哽噎,我渐渐上气不接下气,趴在他腿上哭得直抽。
不知何时,他束缚着我手腕的力量变得松软,亵裤也被轻缓拉上了,我意识到后立刻从他身上爬下,翻过身便使劲踹了他一脚。
他并不还手,我见状便又狠狠几脚,只为报复发泄,完全没收着力。
他眼睫低垂,静坐不动,一声不吭地由着我踢他,待我踢累了低喘时,他静静转过身捉着我腿,不顾我反抗地将我抱回了腿上,按在怀中,垂首便来亲我。
我躲来躲去还是被他亲到好几下,有一回湿滑的舌头都伸了进来,脏死了!
被鬼亲了令我难受不已,脑子一热便忘了先前的决心,推他的肩,骂道:“你有病!疯子!谁许你亲我了!”
他仍抱着我,冷冷的,“我为何不能亲你。”
我怒道:“你是鬼!”
他回道:“我是你夫君。”
我怒气一滞,竟不知该如何回嘴。
他单手搂着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