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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她摁灭了烟,伸手去勾他皮带,语气平平,说:“愿赌服输。”

    这下轮到彭野一愣,待她解开了,才想起拦她的手,使了个眼色。

    门半掩着,外边大伙儿在笑闹。

    程迦恍若未见,仰头看他,眼睛跟潭水一样深,手却往下钻,又抓又挠,又揉又抚,彭野脸上风云万变。

    想要制止,她踮起脚,在他耳边低声说:“忍着啊,别出声嗯。”

    她跪下.身去,牙齿咬住他牛仔裤的拉链,哗地向下拉开,动作竟有一丝凶。

    **

    很快,轮到程迦和达瓦上场,尼玛四处看,又跑去浴室看,都没人。

    尼玛揉揉脑袋,说:“我去找七哥和迦姐。”

    石头赶紧从床上跳下,追上去“啪”一下打他脑袋:“叫什么叫,你先和达瓦凑一对儿。”

    尼玛皱眉:“现在轮到迦姐玩了,我不能抢她机会。”

    “她才不跟你玩。”石头箍他脖子,把他拉过来,“我告诉你啊,过会儿……”

    尼玛听着他的指示,渐渐脸红,懵懂地点点头。

    **

    两人的战场早已换到彭野房间,程迦用嘴给他弄出来了,仰头看他湿润发红的眼,问:“什么感觉?”

    “软。”彭野微喘着气,说,“还热乎。”

    程迦起了身,脱了裤子拿腿根去贴他,问:“这里呢?”

    “软,”他盯着她,“还热乎。”

    “你更喜欢哪个?”

    他轻轻一推,她趴倒在床边,他跪上前去,抬起她的屁股。

    近乎发泄地冲撞,程迦骨头酸软,疼而晕眩,胸口好似压着一块石头,有翻涌的情绪要从缝隙里奔涌而出。她死死忍住。

    彭野把她翻身过来,扑倒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最传统的姿势,最原始的冲击,她搂着他的脖子,随着木床吱呀摇晃,细吟出声。

    汗出如浆,眉皱成川。

    他还是一贯的严肃与认真,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像盯着猎物的狼。低沉的吼叫震荡在房间上空。她箍紧了他,感受到他的颤栗,还有他的压抑。

    压抑,隐忍,克制,不安,惶惑……

    那些感觉,她很清晰。她一直都是一个对细节敏锐的人,仿佛有无形的触手吸收着他的每一丝气息,汇集到她心底,搅成一团拎不清的麻。

    她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身吻他的唇,闭上眼睛。

    **

    夜深了,牌局散场,各自回屋。尼玛拾掇了一遭,说:“七哥,我去和石头哥他们住一屋。”

    彭野:“怎么了?”

    尼玛一本正经地说:“七哥,我懂的。明面儿上做做样子就好了。你叫程迦姐过来吧。”

    彭野:“……”他揉揉他的头,尼玛溜出去了。

    程迦抱着自己坐在床上,似乎发了一会儿呆,问达瓦:“黑狐现在在哪儿?”

    “没头绪。前天阿槐的一个小姐妹见过他,说他脾气变爆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程迦道:“你七哥来风南镇一定是为黑狐。”

    阿槐是四哥的线人。四哥上次追去看彭野,还顺道带上阿槐。他们很熟。且不是这层消息,彭野不会再找阿槐。

    白天打电话时,她心知肚明,便一语双关;可彭野特意“误解”成字面下的酸意,只当*,不回答。

    “七哥和你讲的么?”

    程迦含糊地嗯一声。

    达瓦坐到对面床上,“咱们今天去阿槐店里打听了,黑狐的确来过。”

    程迦拿出一支烟,磕了磕打火机,道,“和我说说。”

    达瓦讲了黑狐还有安安的事。

    程迦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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