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老大还在白塔的时候可是教官。”乐知说。

    “你在白搭当过教官？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曲棠诧异。

    “时间不长，没什么值得提的。”

    曲棠不追问了，看样子他的那段经历并不愉快，于是转移话题到实验体。

    乐知乐礼见他们谈正事，就偷偷拐走小小棠和小吹雪到一旁玩。

    两兄弟并肩坐着，小小棠飘在半空，看看乐知，再看看乐礼。

    乐知胳膊肘拐了拐乐礼，“我怎么觉得它是在我们俩身上找不同。”

    乐礼：“+1。”

    “它能找出来吗？”

    “能。”

    小小棠果然凑近看他们的眼睛。

    乐知忍俊不禁，“它好可爱，跟妹妹一样可爱。”

    他没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低声惊呼，“啊，它好软，好滑，还是暖融融的，乐礼，你也摸摸。”

    乐礼也轻轻碰了碰，眼睛亮起来，“+1+1！”

    两条圆润的触手从小小棠身体里探出来，伸到乐知和乐礼面前，学着他们轻轻地碰了碰他们的脸。

    乐知乐礼脸一下就红了。

    小小棠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又碰了碰，然后把目标重新锁定盘在乐礼腿上的小吹雪身上，两条触手探过去碰了碰小吹雪的猫耳朵。

    小小棠愉悦地眯起眼睛，朝小吹雪飘过去。

    乐知乐礼：“……”

    原来是被嫌弃了。

    乐知一把抢过小吹雪，“它太小了，换大猫猫给你玩好不好？”

    话音一落，两只精神体狮子猫同时出现在小小棠面前。它们见到小小棠，比见到猫薄荷都兴奋，凑过去伸出长着粉色肉刺的舌头就是一舔。

    小小棠抖了抖，双眼一眯，嗷呜一口把两只比它大几倍的狮子猫都给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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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摸那里（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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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摸那里（二合一）

    小小棠吞下两只精神体猫猫的时候，曲棠三人正聊到沈契的身世。

    沈契对自己的身世了解不多。收养他的是一对普通的老夫妻，他们都是三等公民，住三区隔离区，靠一辆早餐车维持生计，沈契就是他们在早餐车里发现的。

    沈契九岁的时候，老夫妻出车时被地痞殴打致死。沈契把两夫妻安葬之后上门报仇，结果寡不敌众，濒死的时候觉醒了哨兵，反杀了那群地痞。

    觉醒哨兵后不久，沈契收到过一封匿名信，信中提醒他别暴露精神体，别暴露手腕上的纹身，最好直接剜掉，还有，别去白塔申请安抚。

    沈契烧了信，离开了住了九年的家，开始在各区隔离区流浪，直到遇见易劲。

    “寄匿名信的人后来还联系过你吗？”

    提及身世，沈契的神色也是淡淡的，“没有。他留了联系方式，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十几年过去，他都没去找过寄信人，他不在乎纹身背后有什么故事，哪怕现在曲棠告诉他他是实验体，他也没兴趣去寻根问底。

    曲棠连忙点头，“要。”

    “去三区安全区幸福书店，找店员买一本名叫《夏洛特的早餐》的书，寄信人收到消息后会主动联系你。”沈契顿了顿，“如果书店还在，寄信人还活着的话。”

    曲棠的心凉了一半，如果这个寄信人跟爸爸一样是当年的研究员之一，多半也是凶多吉少。

    “这事你们俩都不方便去。”易劲说，“我去三区一趟。”

    “不用，时修会安排人过去的，你们刚忙完委托，应该好好休息。”曲棠连忙阻止，“而且这事水很深，你们最好不要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