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孩子去疯玩了一天,柳如眉累的睡下,没让人叫醒她,几人说说笑笑用过晚饭就回屋各自歇下。
柳如眉遇上顾覃渊之后,常觉得天意弄人,她怕什么就来什么。
除夕夜后,柳如眉无论醒着还是在梦里,都虔诚祈祷顾覃渊莫再出现在她面前,老天爷似难得听见她的心声,接下来好一段时间顾覃渊都没出现。
第85章
后宫不能一直空着
柳如眉有惊无险过完年节,夜里时常惊醒,环视屋内一圈,发现只是一场梦,便长长呼出一口气,庆幸那个男人没像鬼魅般杵在她床榻前。
正月初十这天,柳夫人和海姨娘去寺庙上香祈福,柳尚书和柳子真亦开始恢复每日上早朝和处理公事的日常。
柳如月听说城西有一处集市,听说西域进来的匕首短刀,巴巴就跑过去。大家都有事或有想做的事,唯独柳如眉窝在家里,她性子静,并不觉得无聊。
她心事重重,跟柳如月待的太近或太久,都有可能惹柳如月疑心,这样她反而觉得更好。
屋檐下悬挂着晶莹剔透的冰锥,阳光在冰锥上,散出的光有些晃眼。
柳如眉抬手挡住光,整个人懒懒地歪在窗边,顾覃渊久久不来,不知是不是放弃了。
少女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好笑地摇了摇头,她做白日梦呢?除夕那日,顾覃渊对她百般为难,哪有半点要放弃的样子?
反倒是眼底点燃的占有欲,像恨不得把她燃烧殆尽,没看出他有放弃的意思,对她愈演愈烈的占有欲柳如眉亲眼所见,想起就觉得心惊。
转眼先帝驾崩一年,因新帝后宫无人、膝下无子,新帝守丧一年,丧期就算作结束。
一年丧期一到,太后借着中秋的由头,举办了一场宫宴。
在宫宴举办之前,太后主动去见忙得不可开交的顾覃渊。一年里,顾覃渊忙于国政是真,除去政务本身多如牛马,顾覃渊自己也会‘没事找事’。
他乐得忙起来,这样一来,埋头于国政,就可以借政务繁忙的由头把某些人拒之门外。
他忙于朝政不止是借口,每当有大臣想问他都忙什么,因为他实在忙得除了早朝其他时候完全不见人,大臣这么问也情有可原。
只要有人问,顾覃渊就会直接拿出自己那段时间的政绩堵他们的嘴。
在顾覃渊勤耕不辍的勤政下,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把大庆的经济民生带到一个新高度。
于是,那些总想着寻上顾覃渊让他歇一歇的全都闭上嘴,只因顾覃渊说的不是虚话。
就连太后心急顾覃渊纳妃的事,也找不到机会让顾覃渊不要太操劳,先把国政放放。
君王一个念头关系着千万百姓的衣食,没人敢高高在上地劝皇帝把民生放一放,但凡开了这个口,顾覃渊听不进去不说,还会被降罪,就连太后都识趣地不触霉头。
丧期过了一年,性质就变得不一样,顾覃渊就算再忙,也得预备选秀的事。他一年来的勤政,将本有破竹之势的大庆带到更为繁荣的阶段,整个大庆都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做到这个地步,歇一歇不过分。顾覃渊再推辞,就有些刻意。他身为皇帝没有后妃子嗣,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时间长了会出问题。
太后见到顾覃渊时,他一本接着一本地批折子,期间只起身和太后请安,坐下之后再没有抬起头。太后呷了口茶,斜眼睨坐上的皇帝,暗暗叹了口气。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对儿女之事不上心。
她今儿来就没打算打哑迷,心思一转,放下手里的茶盏,不紧不慢道:“陛下,一年丧期已过,你勤政为民是好,可为社稷开枝散叶同等重要。”
说话时她注意着低头看奏折的顾覃渊,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