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再讲话,长指握住女孩子的细腰往下拉,而后抚向胸沿,身上熟悉的冷淡香气侵入裴音的鼻端,蛊惑她早日降敌。
身体被揉得发软,胸口胀痛,哥哥对她渴望的一切了如指掌,咬着乳尖不断吞咽吮吸,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碾,逼她呻吟出声。
裴音舒服得直蹬腿,想叫又不敢,拼命忍住汹涌的泪意,不肯哭着跟长兄认错,怕被他真的按着操成一只为快感乱伦的老鼠。
她会被他骑死在这里的。
她抬起脚,勉强抵住李承袂的大腿,不叫男人碰自己腿心,在躲避亲吻的同时,气若游丝问他:
“我们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做爱吗?哥,这是第一次…是我第一次……”
李承袂对此无动于衷,并未表现出传统男人对女孩子初夜的珍视。他扳住她下巴强硬吻下去,直到裴音因为喘不上气,脸上气色由白转红才松开她。
“听话……别拒绝我,”他用拇指磨少女腿根凹陷的嫩肉,沿着弧度一点点陷入腿心,将流水的证据浸到指尖。
李承袂低低啧了声:“湿成这样……放松,金金,把腿打开。”
裴音头一次发现人可以这么贱,她的心情居然是心甘情愿中的不情不愿。
为了证明他的爱,所以强迫她做,和强奸有什么区别?和当年扇她一巴掌后压着她接吻,有什么区别?
“我不想……”裴音喘着气,挣扎不得,声音里出现哭腔:“为什么要是这样,为什么非要这样?真的会被听到啊……”
李承袂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听到又怎么样?你这些时间应该听了不少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性交、高潮,发出的声音都是大同小异的。我们和他们本来也没有区别。”
他为近距离看着少女潮湿的脸而心跳加速:“我认为,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裴金金,你该感谢我才对。”
他轻轻扶住妹妹的脸,用拇指蹭弄她的眼角,看着那里因为他的抚摸开始变红,一种情欲般的媚。
“我们在演他们,”李承袂轻声道:“我们在演这天以前,被你一次又一次听到的声音。”
裴音为这句话失神。
……那些尖锐的、完全野生的吼叫和呻吟,女人的和男人的,疯狂的床响,还有自己试图模仿的那一声依稀的嘤咛。
他们表演给她听,她又将和哥哥表演给别人听。
足够下流低劣,就是她最不堪承认却又最喜欢的那种。
而他们又比低劣更要劣等一层,披带着亲兄妹的身份,在这里上演强奸的欲拒还迎戏码。
肠胃是人体最敏感的脏器,裴音有点想吐。
她想抽出胳膊按在胸口缓解那种生理上的不适,却崩溃发现自己的内裤居然又湿哒哒黏在一起,微妙的自厌让裴音不敢并腿又迫不得已并腿,直至哭出声音:
“可我还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凭什么就要这样?哥哥第一次和人上床的时候,肯定是你情我愿的吧?可为什么…呜,呜……为什么我就要是这样?”
她开始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裴音幻想的初夜从不是表演,而是彼此献祭。李承袂一句话就让她意识到她与自己之前嫌弃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一样的呻吟,媾和与哭泣,她也在被鄙嗤的队列之内。哥哥或许还体验过干净的,她没有那样的机会,她一开始就是现在这样了。
男人的动作这次停了下来。
“第一次?你是认为我在这之前,也会像狗一样伏在别人身上讨要射精吗?”
自厌情绪混杂一直以来在心底滋生的抑郁,让裴音没忍住,趴到床边,干呕了几声。
“有这么恶心吗?”李承袂轻轻问。
他靠近,伏在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