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不对啊，就算金融街把咱们意识海实体化了，但我本质还是一串数据，数据怎么会“饱”呢”

    楚祖含着棒棒糖，两根手指揉着小黄鸡肚皮，帮它消化：“因为把我们意识海实体化了。”

    小黄鸡：“宿主？”

    “零食是一串数据，你也是一串数据。零食实体化，你也实体化了。”

    楚祖手下力道放缓，顺带挠挠它下巴，“说起来，为什么系统都是小鸡的样子？”

    小黄鸡有点诧异，它分不清自己数据和实体的差别，好像还是一个脑袋，两根翅膀，两个鸡爪，就连宿主挠下巴的感觉也和之前一样。

    但它确实被几片薯片塞饱了，放以前，它狂扫五十包不在话下。

    “好像以前的系统模拟过人类的外观，但是效果不好。”

    小黄鸡是挂商城常客，也没顾客买它，每次都是到时间后含恨重启，再载入之前的系统日志。

    日志被规整过，记载了每次任务失败的详细经过，分析批注。

    与任务无关的数据都被清理，免得占内存。

    所以当宿主问太久之前的事，系统也只是粗略有个印象。

    不过多亏了系统论坛的存在，各个小鸡会把各自觉得太离谱的事发上去。

    比如有宿主离职时候主动公开了日记，日记里还全是对上司的辱骂呀。

    比如有「龙傲天修正」的宿主对工资积怨已久，觉得信用点和现实世界的兑换比例太欺负人，干脆在跑路前狠狠挥霍，将信用点全部换成了角色的资产啊。

    ……

    系统日志里没有与任务无关的闲杂记录，搞不好别的小鸡知道。

    小黄鸡轻车熟路登录上系统论坛。

    现在系统论坛还在讨论之前开除「意难平修正」专员的事。

    那个前专员的系统接受了内部审核，已经消失很久了，也没在商城见到。

    小鸡们都在猜它被安排去哪儿了。

    系统只是粗略扫了眼，开始在搜索栏输入宿主想知道的关键词。

    还真有小鸡讨论过这个问题。

    “以前系统都是由宿主自己设定，相貌、性格、声音……这些都能设定，但是后来发生了点事……”

    小黄鸡一目十行浏览帖子。

    “有宿主给系统设置了自己老婆的形象，系统在协助完成任务的时候唠唠叨叨，连骂带踹，即视感太强，给宿主干出PTSD了。”

    “最后导致宿主动不动就爆哭，严重影响了工作。”

    楚祖：“……他设置成自己老婆形象前，没有心理预期吗？”

    “那个宿主现实中的妻子……因为意外去世了。那位宿主本来都快接受现实，想着换份工作，重新开始人生。这么一搞，直接……”

    小黄鸡沉默了两秒，不太想告诉楚祖最后的结果。

    它憋了半天，最后抱怨起来：“这个发帖的小鸡好恶毒，前面不说清楚，等其他系统也和您一样吐槽完了，它才跳出来说这事！”

    直接把前面说风凉话的系统哽了个十成十。

    小黄鸡琢磨着，估计这些系统平时想起来都想给自己两巴掌。

    一边扇巴掌一边忏悔：我真不是个东西啊！

    系统有点担心宿主的同理心，小心翼翼说：“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从那之后，所有系统的形象都被固定下来，绝对不能是人，最好是不会让宿主联想到自己现实生活的生物。”

    直接排除了大部分动物。

    选小鸡也有一定的道理，基本上没什么人长时间养小鸡，要么就是养着下蛋，要么养肥了宰了。

    宠物鸡照顾起来很麻烦，不仅会乱叫，随地大小便，还需要足够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