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庭想要占有他的一切,现在就敞开了让他彻底明白,他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属于梁松庭的。这一次如果他再想走,就绝没有可能再完完整整地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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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灼已经不太清醒的时候,开口又求过一次吻。
梁松庭把他翻过来,问他,“郁清灼,你是谁的?”
郁清灼凌乱地喘着,说,“你的。”
梁松庭又问了一次,“谁的?”
郁清灼虚虚地睁开眼,抬起手去抓梁松庭的手,说,“你的,是庭哥的。”
梁松庭反抓住了他伸来的手,问他,“以后还走吗?”
郁清灼摇头,他的每个回答都很快,是与他恍惚的神志不相符的快,“不走,以后就在你身边,你让我去哪儿就去哪儿......”
房间里太黑了,郁清灼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
他只觉得一切都是失控的疯狂的猛烈,又是无比煎熬的受尽折磨的漫长。梁松庭掌控着他的一切,而他没有反抗,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出去。
这好像是郁清灼第一次真切地感同身受梁松庭这些年的痛苦。
是的,他一直做得太差了。他是被偏爱的那个,梁松庭给了他特权,让他肆无忌惮。
他坐在KTV的台阶上说几句情绪低落的话,梁松庭就为他让步。可是梁松庭自己扛过来这么久,郁清灼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突然一回国了就要复合,换谁能接受呢。
几千个日日夜夜,都弄得跟儿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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