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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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放在舱房软床上,戚屿柔才咕哝了一声,滚到了床内去。
裴靳除了她的鞋袜,捉着她的一只雪白纤足在掌心捏了捏,垂眸瞧她,低声问:“柔儿便68这样68喜欢闫家那小子?”
戚屿柔又咕哝了一声,被他掌心灼热的温度烫的不适,想要将脚缩回来,却反被握得更紧,她杏眼紧闭,哼哼唧唧还未醒酒。
裴靳眼神深沉如潭,褪下她裙内的亵裤,便68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儿,只是一条腿侧被掐得青紫,因皮肤本又白,那青紫的指痕便68格外可怖起来。
是方才拒绝闫鸣璋时,她自己掐的。
她的脚被他抓在掌中,又被脱了裤儿,戚屿柔终于幽幽转醒,眼皮半掀着,露出熏染了醉意的杏子眼,那眼里竟能看出幽怨来,又配着她那张粉白芙蓉面,显出一种病态的、绵软的蛊惑来。
裴靳起了兴儿,虽想要,可知68道她醉了,醒来只怕要恼他,便68忍住了,拇指在那淤青处轻轻摩挲,口中沉吟道:“柔儿妹妹如今心中正怨我呢吧。”
戚屿柔其实醉得厉害,此时是半梦半醒,听了这话,只“哼”了一声,连梦里也不乐意同他说话。
裴靳心中也不爽利,胸中也憋着一口气,他对戚屿柔已经十分好,宠着她爱护她,便68是床笫之间68,除了那两次气恼外,他也不是只顾自己,知68道她受不住了,便68放了她,吃穿用度也都是珍品,偏偏戚屿柔就死心眼喜欢闫鸣璋。
他们二人是相识得早,可戚屿柔对男女之事十分生涩,可知68这两人之前并没有过分之举,闫鸣璋不过是送些68零碎东西给她,怎么就得了她的芳心,他对她难道不够好?
怎么就死心眼认准了那闫鸣璋不放?
如今将她放在别院里,是因后宫无一妃一嫔,若单将她带回去,实在惹眼,等将来他料理好了三省六部里的蠹虫,自然是要将她带回宫去给她名分的。
裴靳越想心中越吃味,他对戚屿柔起了贪心,便68要她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是他的,容不得她心中还想着别的男人。
今日她对闫鸣璋说那样68难听的话,都是为了保护那小子,如今竟这样68伤心难过,喝了那么多68的酒,可见她确实在意闫鸣璋。
裴靳醋意大发,看着她腿上那青色的指痕,心中更是发堵。
大掌捏住戚屿柔的香腮,低低道:“柔儿乖,以后别再想那小子了。”
戚屿柔冷哼一声,嘟囔了一句“狗”什68么,因鼻音太重,裴靳没听清,可因戚屿柔的态度,气得冷哼一声,忽抬起那条腿,张口咬住了带着青色指痕的软肉。
戚屿柔哼了一声,想挣脱,却哪里挣脱得了,又因喝了酒感68官格外敏锐,嘴里嚷嚷着“疼”,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子。
裴靳恶意满满,不顾她疼,硬是在上面留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才松口。
抬头再看戚屿柔,见姑娘家委委屈屈在那抹眼泪,抽抽搭搭的可怜,他用手指擦掉她脸上的泪,柔声威胁:“以后都不许为别人男人哭,只许柔儿因我哭、为我哭。”
戚屿柔茫然看着他,瘪瘪嘴,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暮色四合,戚屿柔茫然坐起,只觉得头昏脑涨,环顾四周,竟是在画舫的舱室内,一时人有些68混沌,又想起之前那两壶酒,以及醉后那些68迷迷糊糊的片段来,她怕自己说错了话,心中便68有些68害怕。
动了动,又察觉身上有些68异样68,掀开薄被,就看见腿上那枚牙印。
戚屿柔愣楞看了一会儿,忽然大怒,咬着牙低声骂道:“睚眦必报的伪君子!”
她之前是咬了他的手,可也由着他折腾了一顿,也赔了礼,这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