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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尚可。”素手执白棋,晃得周子渊有些眼晕,“我放了半月假,你被禁足两月。”

    “总归是经了明面,现下太子妃要陪我一起困在宫里。”

    “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周子渊笑笑,“臣自幼鲜少放假,此时终于可以安心休息。”

    来来去去,这婚结了一个月有余,太子的假便放了快有一半。

    “夫君这俸禄倒领得轻松。”他又调笑一句。

    “皇家人天生疏懒,比不得鞠躬尽瘁的簪缨世家。”段淬珩答。

    还这样,周子渊无可奈何,经过北塞一出,太子嘴皮子磨得比之前还利,总爱冷不丁地刺他一下。疼并不疼,就像是被猫挠了几下似的,似痒似酥。

    “现下便是沾了夫君的光,不用苦心经营。宫内可有值得一览的地方,你我都无事,不如正好四处看看?”

    “上辈子给你介绍过几处。”段淬珩不轻不重答,“我不爱出门,太子妃自去吧。”

    又来了。上辈子太子也就给他介绍过那么一次,他们初见时,但说到这里终究是他理亏,此时便也好脾气:“臣妾那时听得不够清楚,夫君可愿再陪我一看?”

    段淬珩没有抬眼看他,手上的白子被细细摩挲许久,始终未落下。

    周子渊观棋盘上黑白子,叹了口气:“上辈子就下到这里了。”

    话音未尽,段淬珩手上的子坠到地上,不轻不重的一声,却好似起了回响:“还继续吗?”

    执黑白子之人和上辈子交换,周子渊叹口气:“下盘新棋如何?”

    这局势,任谁看,白子都命数已尽,奄奄一息。倒是不知上辈子段淬珩决意赴死之前,看到这一盘不做挣扎,不放真心的棋,心中感慨几何。

    但时过境迁,他只希望自己和段淬珩之间的一切,能有一个新开始。

    “不必。”段淬珩想了想,“让我悔五步棋就是。”

    他将之前五步黑白子逐一撤走,对周子渊示意。

    “朝堂上很累吗?”周子渊单手执子,去看太子。

    “段淬瑛立功回来了,”段淬珩答得平静,“晚上有家宴,喊我们一道去。”

    周子渊顺着问下去,听他讲了朝堂事,也笑了:“我倒不知道蔡家能耐这么大。”

    “十多天证据链做这么足,蔡家或许还真是个小喽啰,被后面人拉出来挡枪。程家人只要脑子清醒,这案子办到这一步,足以证明,幕后操纵者绝不是他们。”段淬珩答,“但若要我说是谁,还真不好猜。”

    “想要夫君命的人,真那么多?”周子渊叹气。

    段淬珩反而笑了:“多。”

    “小时候这帮人好歹收敛些。母后病重之时,连下毒这种愚蠢至极的方式都出来了。”他摇摇头,“那时我还在想,若皇子背后的谋士都傻成这样,这太子位置我不如直接让给段淬瑛坐,程家人和他自己,到底还有点样子。”

    他像是陷入回忆,却又很快落下一子:“但现下看,每个人都学聪明了。”

    承武帝刚开始打压顾家时,众人便等着段淬珩这太子之位被废,转眼间近十年过,都看出来承武帝的多疑和善变。是以,不多话,病弱,几无可能继承大统的太子成了一个薄薄的挡箭牌,挡住再立新储可能会存在的一切问题。

    周子渊什么都没说,只是空置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仍然是冷的,但看太子神情,还是那般无所谓的样。

    “学机关,看病例,做生意,均是为了自保吗?”他问。

    “那时候?”段淬珩笑笑,“也不全是,睡不着而已。总要找些事做,不然,长夜不好打发。”

    “一开始见顾家失势,都揣度圣心想杀我,我母后殡天,反而都停下来,等着看父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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