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己打的稿,请人纹的……”
林修竹的语气里掺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搂着叶寒栖的脖子扑簌簌地落泪。
根本不是什么好看才纹的,是那一年,他恰好喜欢上了叶寒栖,怀揣着少年热忱和近乎自虐般的一股子疯劲儿,要把人烙在心上一样,把印子都留在自己的皮上。
叶寒栖大概是听出来了什么,还想再问,林修竹干脆坐直了堵住他的嘴。
他的吻技往好听了说那叫生疏青涩,直白点就是烂到让人咂舌,他自己大概也有数,只亲了一会儿就分开,口水连出来的丝都被他用手挥断。
这人真是一点调情的本事都没有。
后穴抽送的频率稍缓,林修竹怕叶寒栖继续问,干脆硬着头皮完成系统的任务,又喊了一声老公。
“嗯?”
后穴里的鸡巴又涨了几分,林修竹没想到他会应下这个称呼,又遭不住叶寒栖看他的眼神,干脆捂住他眼睛,磕磕巴巴,一字一顿地说:“我……我,我是,老公的……骚母狗……”
腰间的手倏然收紧,他被人直接从浴缸里捞出来,摁在了洗手台前的镜子上。
镜面冰凉,将他的乳头刺激的硬挺,林修竹想伸手撑起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离镜子远一点,却被叶寒栖缚住双手,再次压回镜面上。
龟头不断撞上冰凉的镜面,林修竹扭着腰想躲,被叶寒栖抬手在屁股上抽了几巴掌,只好流着泪承受。
叶寒栖这次的状态和前两次都不一样,他的手紧紧掐着林修竹的腰,发狠一样的干他,几乎要把他顶穿,林修竹被他撞得快要站不稳,整个人都趴在镜面上,双腿都发软,还没滑下去就被叶寒栖勾着腿抱起来。
现在根本顾不上什么羞耻,林修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死,扯着嗓子叫床,被小孩把尿一样抱着操,他根本不敢看镜子一眼,眼泪像是女人潮吹一样不听往外淌,他连拒绝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握着叶寒栖的手腕,气都喘不顺。
裹着阴茎的肠道受了刺激一样夹得很紧,叶寒栖头上青筋都爆出来,大力地捅到最深,恨不得把囊袋一起塞进去,他低头在林修竹肩上留下一个牙印,又像狗一样舔吻着,从肩胛骨一路吻到后颈,叼着那一块软肉吮吸。
紧窄的肠肉被他操的绞紧,林修竹浑身都在战栗,痉挛着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来。
双手重获自由,依然没有太大用处,林修竹浑身都发软,意识涣散,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叶寒栖已经拽着他出了浴室,滚到了衣帽间的一角。
这面穿衣镜比浴室里那块要大上许多,林修竹只看了一眼就呜咽着哭出声来,他挣扎着要逃,又被叶寒栖握着大腿拖回去,硬压在穿衣镜前,逼着他抬头。
红艳的肉洞顺服地吞吃着他的鸡巴,叶寒栖伸手捻上林修竹的乳尖,另一只手摁着他小腹让他往下坐的更深,蛊惑一般在他耳边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
林修竹哭着摇头,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叶寒栖,被他深顶了一下,又哆嗦着抬起头:“真的不要了……我不要说……”
“再说一遍,乖宝,”叶寒栖伸手撸动他硬挺起来的阴茎:“快到了对不对?再说一遍我就帮你打出来,我们就不做了。”
林修竹依旧有些抗拒,合上腿不让碰,又被叶寒栖握着膝盖拉开,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雪白的臀肉上指印分明,叶寒栖威胁似的开口:“以后夹腿就打,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