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没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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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没说一些他擅长的场面话，丝毫不似他平日八面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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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清知道他在生气，甚至算得上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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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比天高的人，却得知被一个瞧不上的女人当成别人的替身睡了一年，没上来掐她脖子就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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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再次重逢，她是跟着他惹不起的温力言来的，否则还不知道场面会多么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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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统风格的中餐厅，包厢只有大圆桌。三人落座，晏清为了避嫌，坐得离两人稍远，不介入他们的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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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就吃了一下午的茶点，她现在根本没什么胃口，只想快掉消磨掉这场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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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像死了一样的池英奇，总算给她发了一条消息，问她在哪里，说要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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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清碍于场合，没有立刻打回去臭骂，只给他发了个定位，等着人来了再一起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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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对池英奇今天的叛徒行为颇有微词，但她在港城人生地不熟，池英奇多少给她带来一些心理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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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午的紧张缓解了一些，晏清卸下一口气。想着等会有人来接，就没了什么顾忌，拿起面前的红酒喝了几口，打发无聊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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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是危险的信号，廉钰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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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出差完全在计划之外。下午接到温力言的信息，说是孟司寻对这套珠宝的设计不太满意。原本不必他马上跑这一趟，毕竟就算要修改，他也要先跟温卓诗讨论出一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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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温力言是个极不喜欢别人忤逆他想法的人，所以叫他来，他就必须来。即便到现在，他们都没有聊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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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力言的心思看起来也不在这件事上。他总是旁敲侧击，让他借着校友的身份去与晏清搭话套近乎。而这偏偏是廉钰最不想做的，自从那晚之后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晏清，更何况是这种装陌生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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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拒绝的态度过于明显，温力言感叹他木讷，悄悄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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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钰一开始没在意，随意点开，却被吓了一跳，忙把手机从桌上拿起来，避开晏清的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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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力言怎么忽然给他发了张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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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无声地问他什么意思。温力言眨眨眼，做口型，你放大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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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钰强忍着不适重新点开，是一个全裸的女人坐在椅子上，正用假阴茎插自己。没有露脸，从脖颈开始，到踩在沙发边缘的两条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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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拧了拧眉，不知温力言到底让他看什么。他平时不好女色，至今只有过晏清一个女人。他下意识以晏清的身材对比，发现图片上的人跟她胸型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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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没有多想，可能女孩这里都长得差不多？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