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儿也清楚了,薛凛和老张拉开了些距离,淡淡道,
“行,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凛哥,有需要的随时和我说啊…哎!您不问问他的杀人动机吗?”
薛凛蹙了下眉,语气带着些懒意,
“有什么好问的,进来的谁还不是判的故意杀人。再说谢钰那货色,就凭你查得到真相吗?”
“嘿嘿,还真是。那凛哥我走了啊。”
薛凛一扬下巴没再搭理他,目光正好和不远处的刘力对个正着。
…
“凛哥,你要的。”
“嗯。”
这回和薛凛并肩而行的又换成了刘力。
男人懒散地扫了眼这一片装有木桌木椅的休息区,任由刘力悄悄将一袋药片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入自己口袋。
“凛哥,我还是多说一嘴。这药别吃太多,副作用……”
“放心,不是我吃。”
刘力闻言步子猛得一顿。阿列克的某些作用对Alpha而言就跟加强兴奋剂一样,算得上“好东西”。结果,薛凛不是给自己准备的?
刘力本能地张口就想问那是给谁,可话到嘴边还是生生收住了——
监狱中不该打探的事儿最好别多嘴,更何况是薛凛的主意。
不过看前两天淋浴区那事儿,十有八九是给……
“凛哥!”
薛凛总算停了步,偏头扔给停在原地的刘力一个眼神,示意他有屁快放。
刘力笑着指了指多云的天空,聊了句天气,
“那云是狗娘的烦人,还想遮天呢。咱扒开他的时候,也给大伙晒晒太阳,提前过个春儿?”
薛凛轻笑了声没多言,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去。
纸片般的薄墙右边是床,左边是最简易的便溺器和淋浴头,总共五平方米。
白炽灯和监控器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由冰冷变作刺目,再到烧灼……
谢钰一只腿踩在床架,指尖机械地一遍遍抠挖着橡皮贴皮的墙壁,留下了第二十六道抓痕。
他清楚,软质的墙壁是为了防止犯人情绪过激发生意外特别设计的。
灯光折磨的幽闭空间,今天不过是被关押的第二天。但易感期至今都未曾消退——
也许,自己真的会疯。
咔。
深绿色铁门再度传来响动,可谢钰已经懒得再瞧一眼。
每个禁闭室外都会有两个囚犯进行看守,也当做监狱中另样的“工作”。这已经是谢钰数不清他们的第几次骚扰了,说的话无非是那些:
“信息素这个浓度是要呛死人吗靠!看你易感期过去我们怎么收拾你!”
“都怪你,害老子要来守着!今天我还要在你的饭上撒尿,饿死你个贱货哈哈。”
“谢钰,谢钰?啧啧啧,来吃饭了狗。”
…
谢钰习惯了,这样的话他听了太多,不差这一回。
只是今天预料中的辱骂没有传来,门口聚集的已然不是原来的那两人,而是……一群人?
“哟这浓度,警报不响吗?”
薛凛站在铁门口掌,鼻尖嫌弃地一皱,视线却一扫身后跟着骂爹叫娘的Alpha,确认自家兄弟是否还能撑得住。
另一头为首的狱警感知不到涌动的信息素,一耸肩道,
“禁闭室没有警报,只有全方位摄像头。”
“行吧。”
薛凛勾着嘴角,透过门上开启的小间隙扫了眼,正好对上那双墨眸冰冷戏谑的目光——
显然,谢钰还是一如既往地搞不清形式。都是案板上的鱼肉了,还挑衅自己呢?
薛凛笑了声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