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笑至极的话,又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
薛凛走了,算不上胜利者的姿态。
谢钰清楚他的腺体受伤了,这个浓度的信息素对抗,只要薛凛不在易感期就无法和自己长时间抗衡。
只是谢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样子,实在也算不上胜利者。
又是一次两败俱伤。
穴口被操得一时合不拢,点点湿润还在“呼吸”间流淌,快感过后只剩酸涩疼痛不断上涌着。
谢钰望着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白炽灯,指尖从蜷缩到收紧……他清楚自己有多想杀了薛凛——
可头一回,斗志和杀意的火焰烧不旺。谢钰清楚,他此时用了更多的力气压抑眼睛的干涩,驱逐体内挥之不去的琥珀。
…
其实他骗了薛凛。那一刻他真的想过自尽,只是想过。
悲伤偶尔会胜过怒意,这具身体远比谢钰预想的还要糟糕,甚至现在都不再完全属于自己。
一个被操射的Alpha。
这是一场监狱中的自我放逐,可这场厮杀好像远比自己预料得还要艰难可怖。
谢钰轻笑了声,握紧的拳头舒展开,指尖控制着颤抖着往下伸,自虐般碰了碰那湿润不堪的穴口……
无论如何,此刻自己好像更需要自愈,从直面这该死的“伤口”开始。
其实,现在的疼痛远比方才灭顶的快感要好得多。至少自己不会那么像一个该死的骚货。
思及此,谢钰忍不住偏头望向薛凛给自己留下的那根烟和火柴。
这算是事后的伪善还是“胜利者”的炫耀?无所谓了,尼古丁此时有致命的诱惑力,谢钰需要。
烟雾袅袅刺激过肺,让所有的不适在这瞬皆可以忽视缓解。
会有机会的,总会有。
大不了一起死。这何尝不算自己人生的完美结局,死于厮杀和同归于尽。
…
给自己一根烟的时间就好。会恢复过来的,从里到外。
薛凛没有走远,不过是禁闭室的走廊转过两个转角的距离。在这里仍旧闻得到百合,只是不再具有攻击性。
那种感觉很矛盾。薛凛真的恨透了那百合,可好像又迫切地需要嗅一嗅,以此才能在濒死的欲望后清醒些。
偏偏腺体第一次钻心般的疼,痛得他不得不掏出根烟点上。
啪嗒。
火光一现的瞬间,脑海中回放的又是大门落下前,谢钰躺在床上扫向自己说的那句话,
“薛凛,你是孤狼,我是斗狼。你觉得我们会怎么死?”
…
放他妈屁的狼,两只狗而已。
烟雾在走廊中袅袅升起,混着琥珀和百合的味道。
其实恍惚间薛凛有些明白谢钰的意思,就像那人说自己会骄傲地选择自尽,而他不会——
孤狼的骄傲是活于守护骄傲,而斗狼的骄傲是死于追求骄傲。
同样的烂泥中,要么赖活要么好死的区别。
或许之前是自己没看透,他们确实一样又不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来了~
下章应该还是肉~啊我的黄暴发泄小破文嘿嘿(谢钰永不认输!)
*彩蛋是后续一个小小的插曲
周末愉快~
彩蛋内容:
“你,没事吧?”
大方的声音透过禁闭室的大门和层层水声传入。
谢钰站在闭塞至极姑且能淋浴的空间中,任由冷水铺天盖地砸在自己身上,冲刷那些侮辱淫秽的痕迹,没吭声。
明眼人都该知道发生了什么,谢钰一个字也不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