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谢钰,对不起她的儿子。
可偏偏所有负面的情绪于她而言都会化作无上快乐。越是羞愧,在痛感激化下身体便高潮得愈发激烈,奇异的快感愈发汹涌!
“每次提起儿子的名字你都很兴奋啊,又喷了。”
“唔…他,他在哪?”
面对女人夹杂欢愉叹息的质问,男人轻笑间伸手搅弄她汩汩流水的下体。刀片放过了残缺的乳头,继续向上,在锁骨位置不知刻画着什么,一边道,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好像还吊在地下室吧。”
“哈啊…”
锁骨的刀痕连向双乳之间,似一条无形而窒息的锁链。刀片再次向上抚过女人面颊,所过之处伴随男人俯身的吻与轻语,
“哦不对,昨天好像送他去洗澡了,应该还锁在浴缸里,换了几次水都是红的。”
“浴缸…“
男人一扫女人彻底失神的眼眸,手指从她下体抽出,随意将淫液抹在女人小腹上的“作品”。似乎欣赏够了,刀片悄无声息滑至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悠悠道,
“又或许,他就在这儿看着我们呢?”
“看着……唔!!”
透明的淫液从下体溅出,一如颈动脉喷涌而出的鲜血——那是女人从未体会过的绝妙高潮,在走向死亡的瞬间!
血泊浸透了床单,似一大片托起女人的彼岸花。血液如喷泉一般涌出,身体濒死抽搐间是生命极速地陨落。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是一如既往的痴迷且欢愉。下一秒她又猛得抬起头,顺着昏暗的灯光直直望向角落的那个红点,像是看见了那双黑暗中窥探恐惧的墨眸!
嘴角难掩愉悦病态的笑意,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沙哑断续道,
“小钰…要听爸爸的话…做个乖孩子,不要跑,不要哭…”
“妈妈爱你,妈妈的糖都给你。”
“我真的,最爱你了。”
猛然睁开眼,昏暗的光线被刺眼的白炽灯取代,大片的暗红血迹变作身下层层的冷汗——
又是一个真实到刺骨的梦,唯一的破绽只有那句……最爱你了。
“又做梦了。”
熟悉的男声自身侧传来,低沉微哑,不是疑问句。
谢钰清楚薛凛的目光正刻在自己眼尾,犹未散去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做出反应,只得重新闭上眼,淡淡嗯了声。
这样的情况持续一周了。
薛凛没再深问,转过身靠在床架,点烟的同时顺手也给谢钰递了根。过了数秒,床铺响起窸窣声,香烟从指尖滑走。
那是一种在不知不觉中堆砌的默契,和肉体关系无关。就像如今仅凭谢钰抽烟的细微声音,薛凛就能听出这人的情绪——从恐慌到压抑,再到自我强迫的平静。
直至谢钰的呼吸彻底回归平稳,薛凛望着牢笼外熙攘的人群,话锋转道,
“今天活动日。跟我出去转转,别留在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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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明白薛凛的意思。林骸一周未行动,他们的计划也还差最后一个突破口。现下的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他没时间沉湎于痛苦,尽管这是他记不清第几次看见幻想中母亲濒死的模样。
吐出的烟雾模糊了视线。谢钰总算抬眸,恍惚间女人血淋淋的尸体与薛凛的背影重合,一个是疼痛的过去,一个是渺茫的未来。
“怎么了?”
薛凛转头的刹那谢钰已经收回了目光,撑起身哑声道,
“没什么,走吧。”
再渺茫的未来,也总要试着争一把不是吗?
他们就像两条被卷进激流的狗,只有拼命地往前游,最后游到哪里他们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