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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冲撞喷薄灌入,一丝不落地冲荡在‘奄奄一息’的腔口,混着百合失守的汁液在穴道冲刷,流淌。

    谢钰终于松口了。他好似现在才发现,无论自己咬得再深再狠,也永远无法彻底标记薛凛。就像薛凛无论操得再凶再狠,自己也永远不会属于他。

    附属关系在他们之间不会成立,他们不会离开了谁就不能活。所以那句安全词,谢钰永远不会说出口。

    射精还在继续。

    除了那回‘斗兽场游戏’被下药,这是薛凛第一次不加以控制,将精液全部全部射在谢钰体内——

    薛凛承认是自己自私了。他未经许可就想用Alpha最直接的方式,占有这个和自己一样强悍的Alpha。他甚至希望用内射这样的‘侮辱方式’,逼着谢钰用那句安全词叫停……

    性器依旧抵在腔口浅浅律动。信息素的交融让他们无需多言,在轻轻掐住谢钰的下颌逼他望向自己时,薛凛已经知道了回答。

    那双眼尾还是如初见时的凌厉,可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薛凛才会发现它细微的变化。

    不止是失神情热染上的红,而是狂喜褪去后几乎决绝的冰冷隐忍。可似乎谢钰也不知道自己在隐忍什么,所以显得是那么茫然无措。

    …

    唇瓣交覆。不再需要那颗周旋拉扯的子弹,舌尖轻易就找到了彼此缠绵。

    野狗在不远处吠叫,飞禽在低空中盘旋。夕阳西沉,血迹逐渐干枯凝固,将不久前的厮杀挣扎化作书写未来的墨汁。

    缱绻的水渍声在春末的落日中连绵不绝,喘息分离牵起的银线变作金色的丝绦。

    罢了。

    薛凛望着谢钰融着雾气的眼睛,恍惚间他们的睫毛轻轻一碰,像暴风雨后的一丝和煦海风,透着不该属于他们的温柔亲昵。

    罢了。这场性事激烈得他们无人能再承受第二回,他们好像都当做了第一次,但薛凛知道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所以啊,如果谢钰至死都不愿意说那句安全词,那就自己说吧——

    “我跟你走。”

    谢钰,我跟你走。

    如果你不想回到正常的世界,我就陪你走进监狱的坟墓。你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我就跟着你在迷雾中游荡,直至找到你想去的方向。

    …

    往昔不堪回首,未来不知去向。没关系的谢钰,你别怕。

    我跟你走。

    尾声

    深秋将至。

    当汗水染透橙色的狱服时,薛凛总是想起谢钰说过的那个“笑话”——

    “今天天气很好。再晚点,就会有尸臭了。”

    借了谢钰吉言。直到他们一起走出那满是血腥精液味的房间时,林骸放了一夜的尸体也没臭。

    兔死狗烹,恶贯满盈的监狱也到了权力更替的季节。一纸追悼“烈士”的通告便将林骸的尸体掩埋,没有人会去计较前任监狱长是如何“死于监狱暴乱”的。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走狗般的狱警不会计较,混日子的囚犯不会计较,新上任的监狱长更不会计较。

    然后春天和夏天就这么过去,深秋又要到了。

    又到了一年前,薛凛遇见谢钰的季节。

    “你在想什么。”

    难得的‘感春悲秋’被清冽的嗓音打断。薛凛轻笑了声,偏头一睨走在身旁的谢钰,开口间带着一如往昔的懒散,

    “在想,你出去后会不会主动找我。”

    …

    又是试探。

    谢钰没有接茬。直到他们跟随前面的狱警转过拐角,方不咸不淡地怼了句,

    “今天出狱的是你,不是我。你不如想想四年没出门,还认不认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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