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么,看的林雪旻耳尖也烧红起来,恨不能把头也藏起来。
丁鸿怕他捂着被子透不过气,更怕他真的被这种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吓到,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抚的话,眉间愁容更甚。
就这么尴尴尬尬地沉默几秒,丁鸿的手就探进了被子下面,不像平时那样碰他的肋骨,而是直接滑向了他的短裤。
“不舒服就告诉我,”似乎是怕收效甚微,想要速战速决帮他处理的丁鸿,甚至连那条薄薄的短裤也嫌弃多余,挑开后只隔着内裤便轻轻握住了:“放松,很快就好。”
林雪旻的呼吸一滞,感觉到丁鸿修长有力的手指施压在性器上慰藉,丝毫触碰都鲜明到令人颤栗,只留给他片刻适应的空隙,安抚的动作很快就变得坚决,被指尖狠狠擦过的前端敏感到极致,传导到五脏六腑,林雪旻微微喘息,连心脏也跟着发起烫来。
他原本是不敢看丁鸿的,虽然和他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却羞耻到只留给对方一个头顶,也许是靠得太近,额头也几乎要抵在哥哥胸口上。
丁鸿的帮忙算不上熟练,但能感觉到林雪旻很受用,硬到不能再硬时,恍惚中他匆匆瞥了眼丁鸿的脸,丁鸿的脸没什么表情,只在摸到一手潮湿后愣了一下,怕林雪旻害怕似的,用手背蹭了他的脸。
“现在好多了?”丁鸿说着,冲弟弟露出安抚的笑:“下次你就可以自己解决了。”
林雪旻还没有反应过来,哥哥就走出了房间,意识到下身凉凉的,林雪旻从床上坐了阵,拿过床上的抽纸简单清理了下身,穿上刚才哥哥放到床脚的新内裤,就下床踩着拖鞋跟了出去。
他站在洗手间门口,T恤的下摆遮到大腿,惴惴不安地看哥哥在里面帮他洗短裤和内裤,想了想,又去衣柜里拿了衣架,等哥哥洗完好方便晾挂在某处。一叄九.四九.四六叄一每填稳>定更,肉闻
丁鸿晾好衣物,下楼买了林雪旻爱吃的早餐,因为跑通告的保姆车配好了用餐,在家时照旧是林雪旻吃他在看,林雪旻听丁鸿会讲演出时和团员之间的趣事,却什么也没记住。
公司的车在楼下等了很久,林雪旻在后面招手,看到那辆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林雪旻是很讨厌告别的人,但告别似乎又是他无力左右的事,跟爸爸也是,跟妈妈也是,跟哥哥也是。
他想起初三苦读的半年时间,他们回到小镇,每天都在面对邮箱里塞满的恐吓信,楼道里红色油漆的诅咒,还有永无止境地敲砸着陈旧防盗门的声响。
在小镇里靠着在亲戚那里打零工补贴家用的母亲,身上不时会出现程度不一的淤青。
你说报警,小地方的警察说管不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欠了钱,没闹大就得挨着。
被暴力催债虽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因为债务金额实在过于巨大,摩擦时会受伤也所难免,林雪旻缝过好几次针,因为连学校也被散播了各种不堪入目的谣言,被逼到过近乎退学的境地。
肖蕊年轻时也是镇上远近闻名的美人,林雪旻听他们提议过逼肖蕊去卖身,大概觉得肖蕊年纪大又生病卖不上好价,很快觉得林雪旻是更优质的选择。
“你这样的肯定不愁卖,”他们问林雪旻:“反正不是你妈就是你,你自己选。”
紧闭着嘴什么也不选的林雪旻,被殴打到昏迷在体育场里,再醒来时,就听到母亲在上班时也突然因过劳昏倒的消息,感觉头痛得加更厉害。
他找了处电话亭,拿着家里的旧电话簿一个个拨打上面的号码,不是空号就是拒接,就这么全部拨完,总算借到够缴母亲医药费的钱,嘴角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走投无路的林雪旻最后还是进了校长办公室,众目睽睽下跪在校长面前,求他救救自己和妈妈,借他们一笔钱渡过难关。
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