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事关陈星夏,那就不一样了。
陈星夏的任何喜怒哀乐,在他这里都有着非凡的意义。
“小满,我会把你喜欢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严宵说,“你就做你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然后一直留在我身边,好吗?”
陈星夏伸手抚摸严宵的脸,严宵轻轻蹭着她的掌心,像只温顺忠心的大狗狗。
她笑了笑,踮起脚用手臂圈住人,说:“可我最喜欢的……好像是你。”
闻言,严宵喜悦又腼腆地笑了:“我一直都是你的。”
严宵没有抱起陈星夏。
房间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民宿送了红酒,两只酒杯摆在床尾下面的矮桌上。
陈星夏踩着严宵的脚,跟着他亦步亦趋地退进屋里来。
唇舌之间的纠缠像是在做你追我赶的游戏,黏黏腻腻的。
紧贴时,交换气息;分开了,也要藕断丝连。
陈星夏的腿触到床沿,严宵这才松开她,很自然地向着她倾斜,他们便一起陷落到了松软的大床上。
陈星夏总觉得少了一句话。
可眼前的吻实在太缱绻,融化得她好像变成了一块夹心软糖,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去想。
她被严宵吻得气喘吁吁。
严宵中途直起身,单膝跪在床边,摘掉了手表,动作干脆又性感。
陈星夏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问:“干嘛摘了?”
严宵略带玩味地勾勾嘴角:“怕它报警。”
这心跳早就不在正常范围了。
手表被放到床头柜上,严宵再次靠近,双臂撑在陈星夏脸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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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点,我想纠正下。”
“嗯?”
严宵俯身,一只手捏起陈星夏的下巴,低头不轻不重地吮了吮。
“第一,我不需要手表提醒。”
“……”
“第二,不是天天。”
“是每分每秒。”
*
酒杯上映着一团光影。
那光影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起时伏,晃得静止的红酒仿佛跟着纵情摇曳起来。
陈星夏说了好几次轻点儿。
可今晚的严宵不知是兴奋还是怎么,磨人极了。
陈星夏初尝滋味不久,许多地方不清不明,都是本能给的。
她现在就觉得既痛苦又欢愉,既抗拒又渴求,夹杂之下,若说满足,又实实在在差了一点点。
她怕羞,也不能和严宵说,委屈的眼圈都红了。
而严宵看见她这幅含情欲语的模样,心里的占有欲极尽顶峰。
也是忍了两天了。
这会儿,严宵再忍不住,问:“我和盛昊谁帅?”
陈星夏懵:谁?
严宵胸膛起伏,汗珠聚集到腹肌的沟壑上,凝结下来滴在陈星夏身上。
他刻意压抑不前,哑声说:“一枚耳钉而已,有那么好?”
“……”
这家伙是醋缸投胎不成?
她昨天就那么随口一说,他居然记到了现在。
陈星夏气得想打人,可到了这档口,有人不给,她整个人就像被卡住了,浑身难受。
她红着眼看着严宵。
严宵两臂上的肌肉脉络鼓跳着。
他要比陈星夏难忍百倍,但得不到答案就是不行。
陈星夏这下是真哭了,泪珠顺着眼角滑入湿濡的发丝中,瘪着嘴软声说:“你欺负我。”
“不欺负。”严宵喘着气哄她,“你说我和盛昊谁帅,我们继续。”
陈星夏吸吸鼻子,攀在肩膀上的手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