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不需要几个呼吸，我也会死在江野的面前。

    我反应过来，死死地抓住江野：“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江野的脸色还有几滴蛇血，让他深沉的眼神看上去更加狠厉。他不擅长说谎也不擅长安慰人，这时候只是撩起我的衣服查看伤口。

    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啧啧称奇：“想不到江先生的弟弟，年纪不大，那方面却需求不小。”

    我身上的痕迹，任谁看了都知道怎么回事。我背脊发凉，如果，我和江野的事，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怎么看。

    人活在世上，总是很难真正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的。

    更何况，我是无所谓，但江野是个有头有脸的人。

    笑了几声，黑西装的男人继续说：“江先生不用担心，两条蛇的毒牙已经拔了，毒液也清理过了。令弟不会有事的，但如果江先生还跟我家夫人对着干，下次就不一定了。”

    江野的神色稍微放松了一些，来来回回检查过后，他才抬起头来说：“告诉你家夫人，这种不光明磊落的事，还是少做的好。不然，后果我们谁也无法预料。”

    那些黑西装的人走后，江野打了个手势，他带来的人往四处散开，一个人拎起蛇的尸体，一个人拿着水冲洗地面，有些则隐入周围的环境里去了。

    我一直抓着江野没放手，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估计很苍白。我只觉得我整个人都在抖，然后无力地靠在江野的怀里。

    “哥，我以为我要死了。”

    江野摸了摸我的头：“乖，不会的。”

    “要是那两条蛇有毒怎么办？”

    “没毒，不要怕。”

    “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我还不想死。”

    “不会的，都过去了。”

    江野单手把我抱起来，像抱小孩子那样，把我抱在怀里。然后一只手开门，把喧嚣都隔绝在门外了。

    我趴在江野的怀里呜咽，眼泪夺眶而出打湿了江野的衣服。

    江野只是温柔地安静地拍着我的背。

    “哥，如果我死了怎么办？”

    “不会的。”

    “我是说，如果，如果。”

    江野沉默了一会，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了，他才慢慢开口：“我不知道。”

    这样的事情，到没真正发生的时候，谁也说不清楚。

    江野一直把我抱在怀里，安慰着拍了我好久，等我情绪冷静一些了，他才说：“江郁，我们去医院。”

    有时候我有些奇怪的念头，比如说不看医生，只要我不知道我有病，那我就没病。

    “我不想去。”

    “那我让医生过来。”

    “我也不想……”

    江野无奈叹气：“乖，还是要检查一遍才行。”

    医生来得很快，门铃响的时候，我还被江野抱在怀里。

    医生见状有些吃惊，吃笑：“没想到江总和自己的弟弟关系那么好。”

    江野说：“他被吓住了，刚刚被蛇咬了一口，你看看吧。”

    医生掀起我的衣袖，看着那些痕迹，医生打趣：“看上去不像是被蛇咬的啊。”

    我很轻地嗯了一声，算是赞同医生的话，然后小声说：“还被狗咬了。”

    “狗”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医生给我抽血。

    医生拿着两管血，又拿出一个透明盒子：“还需要尿检。”

    江野拍了拍我的背。

    我拉着江野，不敢看医生，也不敢说话。

    江野会意，起身和我一起去了厕所。

    我当然没什么非要江野陪着才能上厕所的毛病，我把江野关在门外：“你就站在这里，等我出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