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

    周阳秋被李老根“癫狂”的样子吓了一跳，然后迅速应下，承诺自己不会说出去。

    “不说就好，不说就好”，李老根呆呆地说着，然后低着头对着阳根又揉又撸。

    周阳秋见李老根的动作越来越急躁，赶忙劝说：“爹，你别急”。

    “阳秋怎么办，怎么办，它没反应，不管怎么弄它都没反应”。

    “不会的，你别自己吓自己，它可能要缓一会，爹你先等一会看看，现在先不要急”。

    “对，爹不能自己吓自己，刚刚就轻轻一碰，它怎么会不行呢？”李老根自我安慰，然后抬头看向周阳秋，“去把爹房里的药酒拿来，爹用药酒揉一揉就好，对，揉一揉就好，它一定不会那么不争气，阳秋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药酒拿来，哦对了，爹忘了拿钥匙给你”。

    李老根扯下挂在架子上的衣服，慌乱地摸索钥匙，一边找一边念叨：可以的，药酒一定可以的，用药酒揉一揉就好。

    看不下的周阳秋按住李老根的手。

    “爹，别找了，药酒那么烈，怎么能抹在那个地方”。

    “怎么不行，一定可以的，阳秋你是不是不希望爹好，你走开”，李老根拨开周阳秋的手，继续找钥匙，发现怎么翻找都找不到时，用力捶几下头，然后低喃，“对了，钥匙没放在衣服里，是在荷包，对，是在荷包”。

    “嘶……”侧身伸长手臂的李老根吃痛。

    周阳秋看着李老根扶着腰忍着痛也要去够架子上的荷包时，忍不住说：“都说药酒没用，爹，既然你这么害怕阳根废掉，为什么不敢看大夫”。

    这话一出，空气变得凝固。

    周阳秋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却找不到什么好说的，只好拿起荷包并将其递给李老根，却没想到李老根突然发火。

    “你懂什么，你一个双儿懂什么，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让人知道了爹怎么活……爹怎么活，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不推那一下，爹也不会撞到椅子”，李老根推开周阳秋的手，然后伤心欲绝地瘫在椅子上，愣愣地说，“要是没有那一下，要是没有那一下……”

    李老根眼眶红润，面如死灰。

    周阳秋没想到李老根的反应会这么大，但是一想到是自己不小心推到李老根才使李老根这样，心里就满是愧疚，看一眼李老根疲软的阳根之后看着李老根的眼睛说：“对不起，我会帮你治好，你不想看大夫那就不看，我去问去学，一定会找到治疗的办法”。

    “阳秋……”李老根抓住周阳秋的手，用期望的眼神看着周阳秋问，“爹的子孙根真的能治好吗？”

    “一定可以”。

    “阳秋你不要骗爹，爹真的不想成为一个废人”。

    “我不骗你”。

    “你不骗爹就好……不骗爹就好，爹一定会好的……”李老根想到什么，突然松开周阳秋的手，开始拨弄阳根，“阳秋你之前说缓一会就好，怎么现在它还没反应，是不是彻底坏了”。

    说到这，李老根又慌张起来。

    “阳秋爹是不是不行了”

    “没有，爹，你别自己吓唬自己”。

    “好好好，爹不吓唬自己，阳秋你快帮爹看看它怎么回事，怎么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李老根病不择医。

    右手被按在阳根上的周阳秋惊得想抽出手，又看到李老根的表情，只好皱着眉，任由李老根抓着手揉弄阳根。

    “阳秋你帮爹揉揉”，李老根松开周阳秋的手，看到周阳秋纠结的表情，立即催促，“快帮爹揉揉，把淤青揉开，它应该就好了”。

    周阳秋看着布着经络的紫黑阴茎，根本没看到上面有什么淤青，但为了安抚李老根，只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