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喝奶”，李老根说着朝赵景珍看了一眼，然后叹息一声，抓住赵景珍的手臂，看着赵景珍欲言又止。

    赵景珍瞧见李老根这副模样，便知道李老根是有其他事，于是追问李老根这么晚来这里有什么事。

    李老根唉声叹气，没有直接说明来意，而是垂头感慨：“这日子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几十年过去了，爹如今

    “爹，你突然说这个做什么？你现在正值壮年，头发也未花白，如何能说是年老垂暮，照儿媳看来，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现下连一半岁月都未走过，何谈年老”。

    “唉，就你会哄人，爹看着健硕其实内里已经亏空，如果不是有你的奶水补着，爹现在恐怕连床都起不来”，李老根叹息一声，揽着赵景珍到榻上坐下，然后握住赵景珍的手十分感激地说，“多亏爹有你这个好而儿媳，不然爹早就入土了”。

    “别说这种丧气话，爹，你今日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沮丧”。

    赵景珍刚问完就见李老根红着眼眶哽咽道：“景珍，爹刚刚去好友家中串门，听到他说……他说爹的另一个亲友昨夜去世了”。

    李老根说着抱住赵景珍，并将头埋进赵景珍的脖颈，而出于关心的赵景珍没有推开李老根，甚至一边出言安慰李老根一边轻轻抚摸李老根的后背。

    “景珍，爹该怎么办？他就和爹一样年纪，怎么就这么走了……景珍，爹心里痛啊，他甚至不是出意外才去世，他是硬生生病死的”，李老根哽咽着蹭了几下赵景珍的脖子，然后继续说到，“爹好害怕，爹担心爹也会像他一样”。

    “不会的，你吉人天相，不会那样的”，赵景珍耐心安抚。

    “景珍你不知道，他和爹的经历很相似，他家里穷早早下地干活，等孩子成家之后日子才好过一些，但是身体还是亏空了，吃多少药也没有用，想着就那样活个几年也不会有问题，但有一天起夜时，眼睛一花就摔到了地上，之后吃什么药也不见好，昨夜就那么病死了”。

    “景珍，爹好担心，爹现在身体也亏空了，之前也摔了一跤，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奶水，爹恐怕也熬不过来，现在爹还发现爹起夜的时候眼睛时不时会花，你说爹会不会有一天也会摔倒生病，会不会……会不会就那样病死？”

    “爹，别说傻话，你之前摔得那么严重也挺过来了，现在人好好的，以后也不会出什么事”。

    “那是因为有你的奶水补着身体，所以爹才能熬过来，但是最近爹发现爹干一点活、多走一点路就虚得厉害，甚至蹲在地上起身时还会头晕站不稳，这就是体虚的征兆啊，如果爹再出点事，爹担心爹熬不过去”。

    “别担心，我……我这不是一直帮你补身体吗？”赵景珍说着心里有些疑惑，他一点都看不出李老根体虚，甚至觉得李老根生龙活虎的，磨穴的时候撞得人发晕。

    “不一样，景珍，爹发现爹的身体越来越坏，你的奶水好像不能对爹的效果不大了”，李老根抓住赵景珍的左乳揉搓几下，叹息一声，“如果你奶水的滋补效果再大一些就好了，爹也不会这样担心害怕，不过说来也奇怪，今天帮你止痒的时候爹感觉精神头特别好，就是身体还是虚得特别厉害”。

    “景珍，你说会不会是因为爹喝了你的淫水，爹才会那样？”

    “应该不是……”

    “怎么不是，一定就是那样，不然爹当时怎么会感觉浑身舒畅，一定是喝了淫水的缘故”，李老根说到这，露出疑惑的表情。

    “爹，你在想什么？我觉得应该不是那个原因，或许是其他原因”。

    “爹可以肯定，一定就是因为淫水，不过为什么爹喝你的淫水就会那样？”李老根思索间，让赵景珍也不禁陷入思考，然后一拍大腿，十分激动地说，“爹知道了，景珍，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