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态,也大得让林恩有些腿软。
林恩闭了闭眼,不等姚洲再压他,他已经从顶上含了下去。
姚洲过去对他是有所克制的,今晚却连一丝一毫的温柔都不剩了。吻他的时候嘴唇重重碾过,好像就连林恩的呼吸和低吟都要夺走。
林恩被连续的深喉刺激得流泪,脸上淌着泪痕,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姚洲才将已经硬挺充血的器物从他喉间抽出。林恩蜷在地上咳嗽,还不等他缓过来,姚洲将他一把拽起,扔在了书桌上。
林恩本就清瘦,皮下没什么脂肪和软组织用以缓冲,黄杨木的书桌磕着他身上突出的骨节,很快就把皮肤磨红了。姚洲以手指给他扩张,也许是多日服药的缘故,尽管没用润滑剂,林恩的后穴也一缩一合地将姚洲的手指咬得紧,里面又湿又热。
姚洲禁欲了一个多月,林恩躺在书桌上的样子带着种天真无助的堕落,还有他身上散发的气息,足以让姚洲理智全无,只想彻底占有眼前这个人。
当那根巨物一寸一寸钉入时,林恩痛得直想逃,眼前一片模糊。他现在的身体太敏感了,性爱对他而言犹如一次漫长的电击,每一点快感的堆积都会带来致命的窒息和痛感。
他已经有了一具接近
Omega
那样诱人的身体,姚洲被他紧紧收缩的后穴夹得头皮发麻,跳过了前戏环节,没有耐心地直接捅到底。
林恩的腰被扣住,生殖腔口被粗暴地贯穿,这种深入的程度是从前没有过的。林恩像一条脱了水的鱼,趴在桌上抖个不停,然而这样还不够,姚洲每抽插一次,就在林恩支离破碎的抽泣声中逼问他一回,"你是谁的。"
林恩意识恍惚,直到又被重重冲撞了数下,他知道姚洲不听到答案是不肯罢休的,才断断续续地说,"是你的......"
林恩没告诉姚洲,从他住院的第一天起,护士在送药时就提醒过他,准备手术期间不宜有过于亲密的行为。他目前的身体和腺体状态都很脆弱,承受不住优性Alpha的侵占,以及过浓信息素的干扰。
林恩不知道秦医生有没有对姚洲提及这一点,但他估计是没提的。
对秦医生而言,姚洲这种大佬要什么样的情人没有,就算把林恩玩坏了,换个新的就好。与其让姚洲忍着,不如让林恩承担风险。
......
林恩的双手被解开时已经是第二轮了。
姚洲对他表现出了短暂的仁慈,毕竟林恩的身体底子姚洲还是了解的。
他把林恩抱起来,问他还受得了么。
林恩脸上淌着泪痕,视线已经不怎么聚焦了,Alpha的怀抱就像是他唯一能够抓住的浮木。这大概就是姚洲想要的,剥离掉林恩所有的一切,让他除了依靠姚洲再没有别的出路。
林恩的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只能以嘴唇摩挲着男人的脸,最后将一个虚弱的吻印在姚洲唇上。
他没叫停,反而流露出一种献祭的姿态。
没所谓的。林恩恍恍惚惚地想。
与其给姚洲一个完好的供他取乐的自己。不如给他一个坏掉的没有价值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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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林恩醒来时姚洲已经离开别墅。
前一晚的需索无度让林恩的身体严重透支,他一直昏睡到上午十点。
女佣的敲门声把他叫醒,林恩用了半分钟回神,忍着痛坐起来,发觉自己被清理过了还上了药,身上穿的是一件姚洲的衣服。
敲门声又响了一次,林恩出声让女佣进。女佣低着头,目不斜视,把一盘早饭端到他跟前,像复读机一样重复大约是姚洲在离家前说过的话,“姚先生今晚回来用餐,他说如果您在家里待得闷了,可以叫司机载出去。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