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后颈脆弱的腺体,“朱聪没那么早回来,只是一个短暂的标记,在他回来之前就会消失的。你以后每次做完都标记我。等他快回来了,我和你就断了,然后就不会有气味了。”
陆少良不说话,也不动作。
栾锳就拉着他,逼他凑近自己的腺体。
陆少良叹了口气,温热的呼气像一朵云落在腺体上。陆少良说:“少爷,我打了抑制剂,我没有办法标记你的。”
栾锳气他忤逆,朝他吼道:“那你以后就别想和我做了!”
陆少良没有说话,把冷得话都说不清楚的栾锳打横抱起来,往门内走去。栾锳在他怀里乱踢乱蹬地反抗,用眼神斥责他的无礼,却不敢发出声音,因为他们正经过仆役休息的房间。直到陆少良抱着栾锳进了房间,把怀中人小心地放在床上,然后身子压下来。
栾锳气恼地说:“我说了,你要是不标记我,你以后就别和我做。”
陆少良却只是用大拇指指腹揩了揩他眼角未净的泪水。他用床边的一杯水漱了漱口,又反手把身上弄脏的单衣脱了下来,然后上床,躺在栾锳身侧,揽过被子把栾锳的身子裹住,往赤裸的冒着热气的怀里一带,呼吸的热气喷在栾锳的脖间:
“不做。少爷,睡吧。”